他抱住贺司夜的大腿,不断求饶。
贺司夜却不留情,直接在手背上碾压。
直到血肉模糊才善罢甘休。
高文德抱着自己的手,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贺司夜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动容。
“把另一只手也弄残了吧,让他知道以后再也别动倒油漆的心思。”
高文德面露惊恐,连忙磕头求饶,“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废了我的手!”
贺司夜背过身去。
听到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这让贺司夜依旧觉得不够。
他没忘记最近林晚意的忧虑,为这件小事在警局被关二十四小时。
一个区区高文德。
让她如此耗费心神。
高文德就该死。
他冷冷道,“废了之后不准他包扎伤口,关二十四小时再丢出去。”
离开这个房间,贺司夜在外面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才驱车回家。
回去正好赶上吃晚餐。
林晚意刚好得到一块不错的石头,颜色稳重内敛,很适合给贺司夜做一枚胸针。
她拿石头在他胸前比划。
“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到时候我亲自设计,好不好?”
她微微扬起脑袋,那模样实在是太可人。
贺司夜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都可以,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你好敷衍。”
贺司夜搂着她的腰肢,“那就晚上我们在床上慢慢说,先吃饭,嗯?”
他凑近了,身上的油漆味,似有若无。
林晚意最近对油漆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