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心软,就是自杀。”
她又道,“你不意外吗?我今天跟你说这些,你好像一早就猜到了。”
“比利每次出现都太巧合了,手脚麻利,脑子聪明,能用简单的工具在几分钟之内就打开反锁的门,会那么多技巧,偏偏要留在我们身边做这么卑微的工作。”
“这些都是假设,我没有依据。但是他有个漏洞。。。。。。我挖了他母亲的坟墓,里面什么都没有。”
比利坐在墓碑前哭泣,都是假象。
林晚意微讶,“那他妈妈没有死吗?”
“死了。”
“你。。。。。。怎么知道。”
“他背后的人是贺谦承,贺谦承不会留活口。”
吊着比利为他做事的软肋,是个假象罢了。
林晚意心凉了半截。
她跟贺司夜那么久,还是第一次陷入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中来。
想到贺谦承虚伪凉薄的眼神,仿佛毒蛇绕颈。
贺司夜听她沉默许久,声音缓了下来,“怕了?”
林晚意强行镇定,“没,没有。”
她小心问道,“贺谦承这个人,这么可怕吗?”
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人?
贺司夜听到了她嗓音里的颤抖。
“等我过来了,我再跟你说。”
林晚意连忙点头。
想到那边看不见,她又嗯了一声。
“我安排了人在Q国保护你,你最近离他远点。”
“好。”
知道贺司夜很累,林晚意问了贺母的情况之后,就挂断电话让他休息。
只是夜深人静,她难以入眠。
好在这里有贺司夜的衣服。
她把衣服搂在怀里,像十八岁那样,小心入睡。
。。。。。。
接下来两天,贺司夜掐着点给林晚意发消息,要她发照片报备自己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