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荒不可能接受对方的调解。单是误会两个字,就想撇清干系?玩呢!苏荒永远都不会忘记,陆明峰对他的嘲讽——还有,把他的老婆当成玩物,用来取悦男人!更别说,陆明峰自己,也占过方雪芹的便宜。这也叫误会?陆千荷把事情说得太轻了。苏荒没有说话,陆千荷心中深感担心。陆家已经收到风声了。陈炎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没有直接证据,显示这是苏荒动的手。然而没有人再敢心怀侥幸,不把苏荒当回事!陆家的对策很简单,不惜一切条件,化解彼此的恩怨。陆千荷挽着苏荒的手,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今天的拍卖会,名流云集。她这么一挽,等于是把很多有心之士拒绝在外了。何况苏荒还是一个有妇之夫——“走吧。咱们进去。”陆千荷轻声说道。两人入场。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很多人正端着酒杯,成群,小声交流着。还有人在跳舞。大厅的最前端,安排了三排座椅。打出的主题是:秦皇冠慈善拍卖会。苏荒、陆千荷去旁边领了参与券,交了保证金。“千荷,你来了,这位是?”一位长相英俊大气,头发梳得油光可鉴的男子端着高脚红酒杯走了过来。身高在一米八六以上,高大挺拔,面部线条硬朗,笑容很有魅力。“苏先生。”陆千荷给他们做介绍:“这位是顾氏集团三太子,顾念。”顾念不无敌意地伸出手,要跟苏荒握手。苏荒配合着。两人的手一搭上。顾念突然发力,猛握!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宣战。表达的是他对苏荒跟陆千荷在一起的不满。苏荒后发先至,他的手劲也是练过的,很快就扳回了局面,占据了上风。顾念脸色顿时剧变。握手就是这样,一旦对方的力量比你大,那就只有被虐的份了,没有取巧的可能了。“嘶。”顾念倒抽一口凉气。苏荒将力气开到最大,狠狠碾压了顾念一回,这才松开。顾念如蒙大赦,收手回来,藏在身后,不让陆千荷看见,免得丢脸。“千荷,咱们一起跳支舞好吗?”顾念保持着风度,说完还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苏荒看出来了,顾念对陆千荷有意思。都是榕城富二代圈子里的人,他们早就认识。“办正事要紧,就别跳舞了。”陆千荷婉言拒绝着。陆千荷清楚顾念的为人,跟他保持着距离。这个圈子,就只有这么大,对方的人品怎么样,就是想藏也藏不住。陆千荷挽紧了苏荒的手臂。顾念看着苏荒,心中怒火焚烧。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自己喜欢的女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的邀请,还跟另外一个男人亲密,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苏先生,你也想买下始皇的皇冠吗?”顾念改变了思路。苏荒嘴角微扬:“不然呢,跑来喝酒吗?”“今天的拍卖会,起拍价是三亿。你——行吗?”顾念的声音,充满了戏谑。旁边站着的人,忍不住把目光投射了过来。苏荒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对方在苏荒眼里,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吗?想要赢得脸面,靠的是实力。单靠一张嘴,还想在这种地方逞强?不可能吧!苏荒笑而不语。“顾少,不要看不起人。这位苏先生,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陆千荷提醒顾念。顾念一听这话,心里火气更大。陆千荷的话,他压根就不信。见她这般维护苏荒,顾念心生妒忌。“什么苏先生?听都没听过。”顾念放下了酒杯,揉了揉自己的右掌,有点疼。苏荒没往心里去。这正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别人不知道他是谁,那就让他们好好瞧瞧!“要不这样吧,待会儿,咱们都参与进去。”苏荒提议。“好啊。”顾念输人不输阵。他的心理价位是八亿。起拍价是三亿,他自然是要参与进去的。只是他也知道,今天有的是大佬,八亿怕是拿不下这顶皇冠。顾念冷冷看着苏荒,心想:“看你这模样,也就是来打打酱油吧。”神情满是蔑视。跟六年前比起来,苏荒的确是低调了很多。尽管这段时间买了不少名牌来烘托自己的身价。丢在今天这种场合下,还是有点太过平常了。“骆先生来了。”声音也不是很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入了苏荒的耳朵里。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谈话的人,停止了谈话。跳舞的人,停止了跳舞。将目光投射过去。苏荒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见了骆先生。骆万钧。一身唐装。平头。头发已经全白。高鼻阔口,目光锋锐。在主办方的陪同下,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前面的座位走去。他也不跟别人打招呼,旁若无人。“看来,今天这事,不好办。”陆千荷小声说道。“这人——谁呀?”苏荒问道。“骆万钧,京都大富豪。就是那个一口气买下榕城两条购物街的男人。”不必陆千荷多言,旁边有人帮着苏荒解惑。这么壕的吗?苏荒点了点头,心想还真有意思。瞧他这手段,怕也是千亿身家的人吧。榕城是国际化大都市,寸土寸金,一出手就买下两条购物街,实力可想而知。这种级别的人物也来了,苏荒今天有得玩了。从现场这些人的反应来看,接下来骆万钧是他的头号劲敌。随着骆万钧落座。其他客人,也都朝着座位走去。苏荒也想过去。陆千荷说:“苏先生,咱们参与券的排号比较靠后,在后面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就行了。”苏荒——窝草。不带这么玩的。陆千荷本来还想参与一下现场拍卖的,见骆万钧来了,也就自觉打消了念头。顾念冷笑一声:“没有五百亿的身家,别想坐前面去。你有吗?”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奚落苏荒,顾念当然不肯放过了。苏荒也不多说。他挣脱了陆千荷的手,朝着旁边的座位而去。:()玩得太花,我要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