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拗地等着云皎回他消息,可是一整天没等到那个红点亮起。下午的时候,傅青洲去处理酒店灵异事件后续;顾倦随后接个电话,律所有事离开了。昨晚热闹的小木屋,白天就剩慕临川一人,冷冷清清。昨日的热闹喧嚣与今朝寂寥无人一对比,显得格外凄凉。而且,他感觉到小星星今天也对他很冷漠,总拿屁股冲着他,月牙就算了,它一向桀骜。朋友总会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不能陪他一辈子。他认定的伴侣,弃他而去。如今,猫都不爱他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胡思乱想。慕临川问完,猛地想起以前自己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轻蔑的那句“你管得着吗”,他至今记忆犹新。不敢奢求云皎的答案,慕临川转过身,侧脸对着云皎,鸦羽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孤独落寞感如此浓郁,大佬也不好再往人心上戳刀子。克制住嘴边那句“要你管”,破天荒地给了他一个解释,言简意赅,“手机没电了。”所以没看到消息。“去朋友家吃饭,就昨天去医院探望那人。”云皎早晨起床时忘了充电,用完早饭就去段家,上午时手机已经电量不足。在段昭家吃饭,聊天,散步,走的时候才注意到没电自动关机了。段家派司机送她回来,没电也没什么影响。只是,慕临川的状态非常不对劲,不过是独处一下午,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云皎找数据线充电,打开后就看见慕临川唯一的一条消息,还挺懂事,好歹没有消息轰炸。“云皎,你会一直陪我吗?”慕临川想到就算二人没有感情,但是一般商业联姻都是锁死一辈子,尤其是燕家现在势弱,巴不得二人长长久久永不分离。他需要有个人能陪伴他抵消这份孤寂。“不会。”云皎斩钉截铁地回答,毫不留情。慕临川苦笑道,“你还真是诚实啊。”“你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云皎觉得他很不对劲,观他气场确实没受外力影响,问题应该出在他内心。“你才有病呢!”慕临川没好气地回怼她一句,同时也恢复一丝生气,不像云皎刚回来时那样死气沉沉。“话说,你来京城做什么?”云皎想起来那天在酒店大厅遇见他,俩人几乎一直在一起,没见慕临川有自己的行程,也没带秘书。他和这群发小也是偶遇,甚至在入住的时候不知道远洲酒店是傅家的产业。“你觉得呢?”慕临川翻了个白眼。忧郁文艺青年这条路走不下去,他听云皎说话就来气,偏偏还找虐想和她多说两句。云皎后知后觉地想起,“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还把猫也带过来了,一家四口整整齐齐。“不是,我是来遛猫的。”慕临川口是心非地嘴硬道。从江城调私人飞机来京城遛猫?答案呼之欲出。“我们明天回江城?”云皎感觉不舒服,她算不出来二人的未来,一向凭着敏锐的直觉力,靠第六感趋吉避凶。这种不适感,在见到慕临川也来到京城时更甚。尤其最近几天是月初,她灵力滞涩的几天。迟则生变,该办的事办完了,尽早离开才是,现在还不是回京的好时候。秦青滟那边这两天接电话接到吐,好多人明里暗里从她那打听云九是否重出江湖。慕临川想起来云皎来京城说出差,这几天也没见她做什么正事,他问道,“你不是说来出差?事情办完了?”云皎煞有介事地说道,“飞机一落地就去办事了,早办完了,不然干嘛赶早班飞机。”慕临川半信半疑地点头。云皎一向是事实上越理亏,言语上反倒越理直气壮,她撒谎时都像在宣誓,配合她坚定的眼神和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俏丽脸庞,让人难辨真假。“我能问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慕临川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听起来多可笑,结婚快两年的夫妻俩,不怎么熟,他不知道妻子的职业,以前一直以为云皎是无业游民。“这个嘛。”云皎早准备好了答案,没想到,他还挺沉得住气,现在才问。她故作神秘地招招手,慕临川配合地附耳过来。月牙在一旁鄙夷地吐槽,也不知道这俩人搞哪出,防着谁呢,明明现在只有两人两猫在。云皎压低声音,用气声讲悄悄话,“我是搞封建迷信的,平时算命啊看看风水,你可不要说出去哦,上面查得可严了。”慕临川听完皱起眉头,打量云皎一番,二话没说转身回房间了。“他什么意思?歧视我?”云皎疑惑地向看戏的月牙问道。月牙也被他搞得一头雾水,看不懂,这是听说她搞封建迷信,连话都不想和她说了?,!呵,男人,口口声声说:()玄学大佬和她的破产总裁小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