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别墅?”
“没听说?……回家查查,裴迹兜里那俩钢镚现在姓什么?”
几人难得八卦,趁着单向的隔色玻璃和外园优美的景色,瞧见裴迹俯身给人开车门,又抬手顶着边框给人作了肉垫。
——何止殷勤!
宁远睨着人,轻声的兴师问罪,“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不露面。说什么忙着‘开会’,结果倒好,结束的第一时间,不是回家,倒是想着跟人聚会?”
“待会回去再跟你解释。”裴迹凑在人耳边轻声道,“事出有因,我保证今晚老实交代,一句也不少。”
宽阔的肩膛将人抵在车门与怀抱之间,那双手虚挂在人窄腰上,安抚似的轻拍,耳语的间隙,唇瓣落下去,摩挲着那透了亮红的耳尖。
宁远轻哼了一声。
裴迹垂眸,被鼻息间熟悉的味道蛊惑着,喉结不知所措的轻滚了一下。
他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小远,我好想你。”
被他直白而低哑的告白惊住,宁远猛地红了脸,抬眸瞪他。
三言两句说不清的怒怨和不解气堵在胸口。片刻后,他仍觉得羞臊,便伸出手去,隔着妥帖的衬衣,掐了下裴迹的腰。
裴迹忍痛,闷哼了一声儿,乖乖受着。
宁远这才算满意,柔软唇瓣刻意磨人似的,蹭着裴迹的下巴滑过去,凑在人耳边笑道,“看在你是忙正事的份儿上,这次就先放你一马。”
“好。”
宁远正要往前走,又被人扣住腰。
“等会儿。”裴迹轻声笑,忍不住抬手拨了拨他的茶色衬衣领口,“不知道天凉?这都敞到哪儿了。”
“又来?说了不管我的。”
裴迹只好告饶,“好好好,我的错。”
站在窗前的那几位霸总,全程默不作声,就这么环抱胸站定看着两人互动;先是嘶声,继而是挑眉、抿唇,最后终于又眯起眼来,一溜儿的诡异神色。
——这真是那位冷面无情的财神爷?
黏糊成这样,魂儿都让人勾走了,还能坦荡说出“没确认关系”?
真邪性了。
不过,宁远灿烂笑着,冲人打招呼时,几位还是有点理解的。
那眉眼神采,明亮的像打了局部高光。
尤其是跟裴迹站一块,好端端的一副画面,硬是把局部的像素点细化了,漂亮的格外清晰。
但那种韧劲儿又格外鲜明,像一颗即使伫立在风雨中也会灿烂摇晃叶片的树,浑身上下都透出流光溢彩的、涌动的生命力。
“你好。”
“哎哟,哪来的小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