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贴在她的身后,细细密密的吮咬着她的后颈,情朗的少年音也哑得不成样子:“主子,主子。。。。。。”
谢稚趴在池边,双臂上下交叠着,下巴搭在最上面,目光有些迷茫。她的嘴唇微微动着,却又没有发出声音。
晏白的吻越发激烈,一点点的从后颈顺着脊骨往下,在水的边缘,重又回到女人的耳后:“主子,这一回。。。。。。我可以吗?”
谢稚仍旧没有说话,她的面色潮红,眼中如同失了神智一般呆呆傻傻。
晏白慢慢将人转过身来,鼻尖蹭了上去,薄唇贴着她的红唇细细舔吻:“主子,可以亲这里吗?”
这个时候的谢稚就像是成了木偶一般,见此不过眨了眨眼,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
这是女人最虚弱的时候,不过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曾经晏白只是谨守着她立下的规矩,言听计从的侍奉着她。
可是如今。。。。。。有人破了她的例。他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昨晚听到的声音,晏白眸子一暗,看着她低低的叫:“谢稚。”
晏白的这一声是学了几分容峋的叫法,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哑。
谢稚果然有了几分反应,看着他歪了歪头:“师兄?”
晏白没有说话,抽出池边的一条素白丝绦,慢慢蒙上她的眼睛,而后重新凑回到女人耳边,哑着嗓子道:“谢稚。”
谢稚反应又强烈了几分,不过因着看不清人,伸手就想拉下眼上盖着的薄纱:“师兄?”
晏白握住她的手,将其慢慢放到自己腰上:“抱着我。”
谢稚愣了一下,露出的下半边脸十分乖巧地嗯了声,就抬手环了上去。
晏白喉咙发紧,低头看着她,将吻浅浅落在轻纱之上,而后慢慢一点点下滑,落回到红唇之上。顿了片刻,男人才撬开谢稚的唇齿探了进去。开始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可是在熟悉了那短短一片海域之后,唇舌就逐渐放肆起来,手指也跟着不安分下来。
就在房间温度越升越高的时候,咔嚓一声,轻微的推门声响起。
晏白眸光一冷:“谁?”
没有人说话,可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合欢?”
晏白手指已经摸上了岸上长剑,抽剑朝着声音的位置刺了过去。
“哧”的一声,利剑破开屏风的丝织品,径直刺向男人面门。
可是剑气去了一半,却被生生截住。
容峋双指夹住了剑尖,“咔嚓”一声,手下一个用力,长剑就断成了两截。
晏白瞳孔一缩,手中握着断剑再次冲了上去。
容峋却没什么耐心同他周旋,不过十来招的功夫,就以断刃抵上了晏白咽喉。
晏白脸色难看得厉害:“你想做什么?”
容峋面色淡淡,语气更是淡得厉害:“出去。”
晏白咬着牙道:“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容峋哦了一声,反手带着断刃抹了上去,鲜血顿时涌出来。就在同一时间,晏白身子往后一仰,躲过致命一击。紧跟着,再次握着断剑刺了上去。
杀机一触即发。
可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大的水流爆破声响起,水花四溅。
两个人一同看向温泉池中的女人,谢稚仍旧蒙着双眼,声音却冷酷了下来:“师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