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幽幽的看着他,一声不吭。
容峋诚恳的望了回去,声音里带了些许歉疚:“连累了花影和别巍两个人,我很抱歉。”
谢稚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容峋,我就这样好骗吗?”
容峋诧异的愣了一下,摇头:“我没有。。。。。。”
“嘘。。。。。。”谢稚轻轻嘘了一声,“你的话我不想听了。你总不肯对我说实话,那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去敲。。。。。。”
话音落下,女人后退一步,鞭子顺着男人的胸口落了下去。
这一来,来得突然而猛烈,容峋差一点儿没有忍住,眼中的杀意和欲望也没有忍住。
“就是这样的眼神。”谢稚低低笑着,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你看,你明明想杀了我。。。。。。做什么,还要那样温和同我讲话?”
“谢稚!”这一声,容峋几乎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谢稚垂眸望着那里,手腕转了转,轻笑道:“你说,它还能再接下一鞭子吗?”
“你敢!”容峋眼眸通红,额角泛起青筋,所有独属于贵公子的平和雍容几乎都丢在了脑后。
这样的一个人,同记忆里的苏璟。。。。。。越来越近了。
她喜欢这样濒临崩溃的容峋。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谢稚微微勾着唇,一双清丽的眸子几乎勾成了狐狸的形状,媚意绝然,“毕竟如今你根本阻止不了我什么。”
“容峋,这一次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身处弱势之时,不要说这种根本撼动不了施暴者的话。只能,自取其辱。”
话音落下,等待已久的鞭子猛然落下。
“唔嗯。。。。。。”
布料彻底湿了。
男人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潮红、窘迫还有难辨的欲望和复杂杀意,融合在一起,谢稚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了。
于是,她按着自己想要的去索取。
鞭子坠地,谢稚隔着布料握了上去。
那一瞬间,容峋眼中的空茫再次凝成了一根银针,直喇喇的刺向谢稚。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可是动作却在一步步加快,刑架跟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就在再一次极限的刹那,谢稚抽手后退一步离开,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容峋,这一回你要什么?”
容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只额头、脸颊、胸口。。。。。。一片汗湿。
汗水混进被鞭打的伤口里,泛起刺人的痛意。
欲望到了迸发的边缘被刻意按了回去的感觉并不舒服,男人眼皮狠烈的跳动两下,沙哑出声:“过来。”
这一声就这么轻易的说了出来,语气又轻又哑,还带了几分的诱哄。
谢稚迷恋的看着他这副模样,往前走了半步,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最终落回到他的唇角,拇指反复摩挲了几个来回:“要我吗?”
容峋没有说话,只拿着黑黝黝的眸光瞧她。
谢稚一下子笑开了,身子旋转着退后:“可惜,晚了。”
她如同春日里翩飞的蝴蝶,在房间来回雀跃的翻着什么东西,最后“哈”的一声,找到了一个通体黝黑的细颈瓶。女人重新折回到容峋的面前,捏着手中的瓶子问他:“你猜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