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爵士研究过光学,陈慕武也研究过光学。
牛顿爵士用太阳光发现了光的色散,陈慕武也用太阳光发现了一种新的散射。
牛顿爵士说光是一种微粒,陈慕武也说光是一种微粒。
……
老天爷!
难道说这世界上真有转世这么一回事,牛顿爵士在两百年之后,转生到了中国么?
好在这次陈慕武没说和牛顿爵士相关的课程了,线性代数这门课在他死后才渐渐出现,要不然就先答应了他吧?
至于那个卢卡斯数学教授席位,等回到学院里再慢慢考虑。
等回学院之后就找人开会研究一下,即使当不成卢卡斯数学教授,给他安排个其他的教授职位应该也不成问题。
“爵士,爵士?”
“啊……好好好,没问题,那就线性代数吧,我回去就和教务负责人去说一声,陈博士这学期先开一门线性代数!”
虽然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但还是很艰难地达成了一项协议。
“多谢爵士。”
“今天耽误你太多的时间了,你快回去继续做实验吧!粒子加速器,我很看好你!”
客气完之后,老汤姆孙头也不回地沿着自由校巷远离卡文迪许实验室。
就连在原本打算中去老鹰酒吧喝一杯这件事,都被他给放弃了,只是因为害怕陈慕武会因为课程的问题再找上自己。
明明老汤姆孙下楼的时候还颤颤巍巍,但离开时却健步如飞,陈慕武觉得自己好像搞明白了这位师爷长寿的原因了,应该是经常健走参加锻炼的缘故。
现在除了要制造粒子加速器,还要准备线性代数课程,他觉得自己要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时间安排了。
目送着老汤姆孙的背影消失在了自由校巷的尽头,陈慕武转身就想返回卡文迪许实验室。
但这时他又听到了从另一半传来的清脆铃声,接着就是一个十分熟悉但又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陈!陈!”
陈慕武转头发现,那位平时彬彬有礼的绅士爱丁顿教授,此时正骑着一辆自行车朝他奔来。
爱丁顿是剑桥大学里远近闻名的自行车爱好者,他还曾经发明过一个有关自行车的数字,被称作“爱丁顿数”。
陈慕武之所以知道,是他曾经在C语言课上做过这道题。
所谓爱丁顿数E,就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自行车之旅当中,能够满足有E天单日骑行超过了E英里的最大整数E。
爱丁顿本人的爱丁顿数是84,也就是他这一辈子当中,有84天骑行了超过84英里距离。
只是这八十七天,他就骑行了84×84=7056英里。
换算成公里数,就是一万一千多公里,基本上就是从北平到南极的直线距离。
而且爱丁顿**的“宝马良驹”,不是公路车也不是山地车,而接近于未来的那种“大二八”,全金属车身,不带避震和变速,非常硬核。
爱丁顿教授对他还不错,曾经为了自己的一篇论文,打过《哲学杂志》的编辑。
并且在自己和爱因斯坦之间产生分歧之后,他又像之前坚定不移地支持爱因斯坦那样,站到了自己这一边。
陈慕武觉得有必要帮爱丁顿把变速器和避震这种东西搞出来,让他在未来的骑行之旅更舒适一些,自己说不定还能凭借这两个不起眼的小发明,赚上一笔。
“爱丁顿教授,您也好久不见!”
为什么要说也?
说话间,爱丁顿已经来到了卡文迪许实验室的大门口,也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
他不想和陈慕武客套,可能是运动的原因,语气里也显得有些焦急。
“陈博士,你怎么不是你们国家天文学会的会员?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