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就是勇敢,没有精明的勇敢,和愚蠢的勇敢,这两种说法。”“而想要自由,勇于独辟蹊径的人,其实要担最大的责任,选别人少走的路的人,就要背负最沉最重的枷锁,从来就没有,不需要抵抗重力的飞翔。”“他们只是顺应了本心,做了想做了,也因此,背负了应该背负的。”话稍微顿了那么一刻,竹岁把头靠在了宋真的身上。轻叹道:“姐姐啊,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竭尽全力,无愧于心,才是我们能左右的。”“至于结果得失,安之于素吧。”宋真很是恍惚了一霎。竹岁拍了拍她头,“晚了,睡吧,别想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对错,很多事情,也不能用对错概述。”宋真也跟着叹了口气,把头靠着竹岁的,闭上了眼睛。被子里,借着另一个人的体温,驱散了满身的凉意,睡了过去。世道“组、组长,那、那啥,我、我……”宋真这话问的时间点太让人猝不及防了,不出意外的,陈业开始结巴。宋真晲眼,“我问你,你按你知道的说就是,我还能拿你的话去问她?”“再说了,也不是你给我说的,他们之间……这不是我看出来的吗?”“……”这番话说服陈业了。主要是宋真后面还跟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去问左甜就是。”陈业哪能让她真去问自己甜姐啊,当即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那什么,真真姐,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呢,最开始就是临床试验的时候,三区老是来找麻烦,甜姐就说我们得和五区的人搞好关系,别闹得到时候三区和五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来找事……许队这个人您也知道的,挺好的……”“z试剂临床实验的时候,大家就挺好的了,再后面,好像是甜姐计划去期待已久的餐厅,被人鸽了,临时拎了许队去吧,呵,呵呵,大家都说许队人好,好说话嘛……”“后面两个人关系一直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