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看不过去,可无亲无故的,没必要得罪人,有人看不下去,想走,可脚步硬是挪不开。
年轻夫郎没有犹豫,似乎是把年轻汉子当成了救命稻草,还喜出望外:“爷您想让我做啥?我都做我都做。”
“行啊!给我磕个头吧!”
“好。”那夫郎砰砰磕起来。
周边百姓看得火气大。
年轻夫郎磕了一个头:“爷,您看这样行吗?”
“不行,再来几个。”
那年轻夫郎猛的直磕。
他衣裳单薄,没有尊严,无助的跪在刺骨的雪地里,朝着人磕了一个又一个,那蜷缩着的身体,在一众身着厚衣裳的人群中,闲得尤为瘦小和可怜。
“够了吧!都磕这么多个了。”有老妇还是没忍住,出声说:“这小哥儿,你别磕了森*晚*整*理,我给你买包子去。”不就一口吃的吗?
她又不是给不起。
“我看谁敢。”那汉子目光凌冽,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周边看热闹的,一被他那视线扫到,忍不住颤了一下,垂下头不敢对视。
“爷?还……还要磕吗?”年轻夫郎问。
那年轻汉子一指:“不用,那两小子是你儿子吗?”
两个小家伙看见他过来,满脸惶恐。
“是的。”
“会说话了是吧?”
“会了会了。”
“那让他们给我学狗叫,不,学熊叫,你叫他们两个给我学熊叫,学得好了我就给你们一口吃的。”
那两个小孩似乎很高兴,还跟阿爷说,阿爷你不要睡,马上就有吃的了,你不要睡。
年轻夫郎不让:“爷,我给你学熊叫,孩子不会……哎呦……”
“滚一边去,本少让你说话了?”那汉子将人踹了一脚,那夫郎滚了两米远,那汉子才又笑起来,说:“你们两个,快点,给我学熊叫。”
“好的好的。”两个小家伙开始仰着脖子,撅着小嘴儿学熊叫。
“嗷呜,嗷呜……”
白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