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越也是觉又气又好笑。
这两个王八犊子,真是的,这么一搞,人傅君然怕是要成他们整个平洲的‘笑话’了。
傅君然从地上起来时脸都是黑的,他叫停比赛,说白子慕违规了。
白子慕踢了他太多次,次次不是屁股就是裤裆,那夫子不是傻的,也看出了些许猫腻,将他换了下来。
白子慕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傅君然的脸已经丢尽了。
楼宇杰小声道:“兄弟,你放心,还有我呢!”
在傅君然又挨了三脚后,楼宇杰被换下来了,傅君然也被抬了下来,香也正好燃尽。
比赛结束了。
傅君然‘伤’得严重,待着知府走了,严信章延后片刻离开,可却是没去看傅君然一眼,甩着袖子臭着一张脸走了。
蒋小一众人从书院出来时是高高兴兴,觉大块人心得很。
傅君然真是自食其果。
这人自尊心极重,要是没能‘缓’过来,那……
白子慕没能离开,被清河书院的人叫住了。
清河书院想‘找茬’让白子慕和楼宇杰公然同傅君然道个歉。
不然傅君然名声定是要受损,而且他们书院的名声也不会好听。
可道歉?
白子慕语气淡淡:“道什么歉?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是故意的?”清河书院一夫子气得直拍桌子:“你们不是故意的,怎么连着踢了傅君然那么多脚?而且都只踢他一个人。”
白子慕桌子拍得比他响:“你说故意的你拿证据来啊?口说无凭,你说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你什么人啊?你爹是天皇老子啊?再说,我们为啥踢他?无缘无故的。没有证据我们告你诬陷了啊。”
黎院长瞥了白子慕一眼,觉得这人真真是个能的,明明故意踢了人,却半点不心虚,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同人呛嘴,简直了。
不过虽是这么想,但即使昧着良心也得帮自己人。
“怎么?贵院是输不起?要找这种茬来挽面子?”
清河书院院长哑了一瞬:“你们强词夺理。”
白子慕不高兴了:“他是你们书院的,你们肯定护着他,故不故意,方才知府大人也在吧,要不你叫他来主持公道啊!”
清河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