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一,睡了没啊?”
蒋小一今儿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加上想白子慕,哪里睡得着。
他立马开了门,扑到白子慕怀里:“夫君……”
白子慕捏了一下他的腰,明知故问:“怎么还不还睡?”
蒋小一仰头看他,红着脸:“我想你了,睡不着。”
“我也想你。”白子慕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而后拇指微微摩挲着他有些凉着了的脸蛋儿:“喜不喜欢?”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但蒋小一知道他在问什么。
他用力点头:“喜欢。”
白子慕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蒋小一脸颊红透,滚烫得厉害:“夫君,你弄这么些,会不会要花很多银子啊?”
“不用花什么银子啊?”白子慕道:“就是嫁衣贵了些而已,红毯这个是裘老板赞助的。”
富贵人家人办喜事,也多是铺这红毯子,毕竟这样瞧着才喜庆。
可买了,喜事办完,就用不上了,丢了可惜,拿来做衣裳又太过艳丽,即使拿去做被套,那也使不完啊!
除了特别富贵的人家,寻头百姓哪里敢买这玩意儿,后头还是布庄的裘老板学着外头人,做起那租借的生意,租一次不过三百文,镇上人家,后头再办喜事儿,总跑裘老板布庄去,租这红毯子。
村里人不舍得花这三百文,觉得不实在,可有钱人家,觉得三百文,就跟三个铜板子似的,实在不足挂齿。
镇上不像村里,村里到处都是泥土路,铺这玩意儿,怕是容易脏,白子慕原没想着租,不过裘老板一听他要办喜事儿,便说借他红毯子使,不要银子。
白子慕一听,那不要白不要,反正也占过人便宜了,占一次是占,占两次也是占,虱子多了不怕痒。
红气球这玩意儿,那就更不值几个钱了,他空间袋里头多的是。
白子慕牵着他到了院中,想在结婚照前站立,弄个仪式感。
以前他听人说,仪式感能给人郑重感和安全感,他今儿大费周章弄这么些,一是一辈子就一次,他不想简简单单。
二是他表白一下,不然明天忙,人又多,有些话怕是不方便说,可扭头张望片刻……
“我画的结婚照呢?”
蒋小一眼睛亮晶晶,像里头安了两个灯泡似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我收起来了。”
白子慕:“……你收起来干什么?”
蒋小一抿着嘴不说话,他就是想藏起来,谁都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