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楼倡廉很少求他,而且张舒越也给他来信,只一事相求,让他教导教导白子慕。
倒是难得。
两人均为一事相求,倒是让尚老对白子慕起了点兴趣。
早早等着人来京。
结果倒好,这一等等了将近三个月,平阳镇那地儿他是没去过,可地图他是看过的,这人竟走了三个月。
白子慕一进京他就得了消息。
这会儿管家说人上门拜访了,那赶紧带人进来吧!
一见着面,尚老就笑了:“不用多礼,你这孩子,模样倒是生得俊俏。”
他七十的样,头发花白,胡子花白,眉毛很长,很像以前宗门里的长老,瘦瘦的个,但笑起来很慈祥,说话也接地气,不像书院里的夫子,说话跟念文言文似的,听着老费劲。
白子慕客气道:“哪里哪里,也就一般般俊。”
尚老:“……你倒是不谦虚,如今可是都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那便好,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你便开口,倡廉既是你老师,那我便也算你师爷,不用客气,你进京路上可是遇了什么事?”
“没遇见什么事啊!”白子慕摇头说。
“没遇见什么事?那你作何这般久?老夫我三个月,就算是从平阳镇爬,我也早能爬到京城了。”
白子慕:“……”
这牛吹的厉害了点吧,虽然这一路过来,他和蒋小一是玩了点,但也耽搁不了什么时间,就这都得两个多来月才到的京城,要是爬?他扫了尚老一眼,这老人家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作何那般看着老夫?你既已安顿好,那今儿便留我府里学习吧!会试在即,没时间给你浪费了,你的策略,时政,楼小子都寄来我看了,写的倒是不错,但你那诗赋……”尚老说:“屁都不如。”
这老头一点也不可爱,这么评价人家的‘劳动成果’,合适吗?
白子慕觉得是不合适的。
不过:“现在就开始吗?”会不会太快了点?
寻常这种时候,不是先唠一下么?直接进入主题,太快了。
看他一脸为难,尚老道:“怎么?你还有事?”
白子慕说:“也没什么事,就是今早来得急,我饭还没吃呢!毕竟帅不能当饭吃,我有点饿了。”
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