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权,以后不出意外的话将会聚在这些人手里,要是同他们打好关系,那无疑是得了一尚方宝剑。
张舒越掰开了同白子慕讲,见他依旧想进清文书院,是恨不得敲他一顿,掰开他脑子看看他到底咋的想。
“那你呢?”张舒越朝楼宇杰看去,看见他点头,张舒越便也没再劝了。
又不是三岁稚儿,该说了他也说了,年轻人总不爱听劝,要是孩子后头悔了,那……他再豁出一张老脸,把他们塞清河书院里吧!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两他不看护着点,还能指望谁看护呢?
张舒越摆了摆手,意思是他们可以退下去了。
从书房出来,张府管家直接把他们往外头引,
眼看着都要到府门口了,白子慕诧异道:“……这就走了?都不留我们吃一顿的吗?”
张管家闻言差点一个踉跄,还想吃饭?这人诗写得跟屎一样,大人那几天是气得都睡不着,今儿见了人没狠狠的骂一顿,那都是看在楼大人的面上,还有自个心虚,不然这会儿,铁定还拘着人骂。
如今逃过一劫了,还想吃饭,真是想屁吃。
楼宇杰已经习惯了:“怎么可能有饭给我们吃,我师伯就是这样,很抠门的,我们要是来晚一些赶上饭点,没准的还能蹭一顿,要是赶不上,打来哪来回哪去,你明儿啥时候去报到?我跟你一起去。”
“早上。”白子慕回。
“那行,明儿我在清文书院外头等你。”
一洲老大要往书院里头塞两个人,这自是没什么不可。
白子慕前脚走,后脚张舒越便写了书涵,叫了随从进来,想着等会写好书涵了交给他,让他带去给清文书院的院长。
可刚写至一半,衙役匆匆进来,神色很是焦急:“大人,不好了。”
张舒越停了笔蹙起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衙役立马告罪。
张舒越:“说吧,怎么了?”
“大人,方才城外一老汉报官,说是在城外倦鸟林发现了六具死尸,方才师爷已经带人过去查看了,消息属实,师爷命小的回来禀报大人一声。”
“你说什么?”张舒越这下坐不住了。
在管辖区内出现命案,这多少是管控不利。
书涵未来得及写,张舒越赶忙的一边往外头去,一边叫人备马。
隔天一大早,白子慕就被蒋小一喊起来了。
白子慕要去书院报道,清文书院离家不算得远,但坐马车也得小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