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那狼低头在地上嗅了嗅,然后像闻着火药味儿了似的,立马的往后退,然后下一秒几只狼齐齐的曲着前肢,跪伏到了地上,一副惊恐、惧怕且臣服的姿态,嘴里还发着低低的唔咽声。
这怎么回事儿啊?二伯和蒋大牛都看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天狼跪伏了好一片刻,然后才起来,慢慢的后退几步后,才立马的撒丫子跑了。
那背影,莫名看出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感。
二伯和蒋大牛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驱狼药可真他娘的是厉害啊。
隔天二伯来做豆腐的时候,就问蒋小一了,这驱狼药哪里买的?可真真是不得了。
白子慕在一旁闻言,立马顶起胸膛,两只鼻孔朝天开。
二伯:“……”
这小子中邪了,他夸的是驱狼药,又不是夸的这小子,他得意傲娇个什么劲啊?
十二月底的时候,开始飘起了大雪,先头下的小雪就跟闹着玩似的,下了没一会儿就融化了,如今下的大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白子慕上工都困难了。
还好他当初在工地和水泥,买了几双水鞋,这会儿套了厚袜子,也不怕得湿,水鞋不暖和,不过到客栈里头,再换了就成,他在客栈留了双长靴。
前儿他在家躲了一天懒,今儿来上工,背着手,领导视察似的,在客栈里头晃了一圈,见着都好着,就想回去家去了。
季老先生看他又想换鞋了,不由问了声:“干啥去啊?”
白子慕道:“冷多,回家烤火,休息一天。”
季老先生:“……你昨儿不是刚休息?”
白子慕义正言辞:“我这个月就前儿歇了一天,再说了,单休也配叫休息吗?那叫喘口气。”
季老先生:“……”
季老先生都服了他了,这人说话是一套一套的。
要是之前,那人回去也就回去了,但今儿不行。
季老先生说客栈这两天不知咋的,生意不太好了。
白子慕:“啊?”
客栈里原先生意好,那是天天都要忙,可最近‘惨淡’了一些。
照理说不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