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蒋小一觉得他要是还在村里,碰上这种事,死了也得买他个十来亩。
只要有田,能种庄稼种玉米,那还愁赚不着银子?这不可能。
比较当初村里的刘家为啥一个月能吃两顿肉?还不是因为他们家田多地多,年年都能卖几百斤粮食。
卖了粮食不就有银子了。
白子慕十分赞同又引以为傲:“我师兄确实聪明,他可是有脑子的人。”
隔天蒋父几人起来发现白子慕回来了,十分高兴。
白子慕一走就是两个月,大家都觉得家里冷清了不少。
白子慕和大家吃了顿早饭,才进宫忙活,到的时候白子豪已经在等他了。
白子慕看他脸色有些不对:“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眼圈这么黑。”
白子豪脸还白着:“别说了,那人昨天有点不对劲。”
白子慕知道他说的谁:“二哥怎么不对劲了?”
白子豪:“我都不知道该咋的说。”
昨儿一回宫,周辞越就跑去找周初落,哪怕知道已经晚了,夜深了,父皇应该已经睡下了,可周辞越许久不见他,想他想得厉害,一落地就哒哒哒的往他寝宫跑,马公公拦都拦不住,周初落听见声音刚起来,周辞越已经小炮仗一样冲到他怀里,黏糊糊一叠声的喊父皇父皇。
怕饿着孩子,周初落让马公公去御膳房那边让人备些菜,白子豪跟着吃了,那一顿饭,白子豪享受到了周初落前所未有的‘主动’。
周初落不仅主动给他夹菜,还殷勤的想给他盛汤,一双眼睛似乎长在他身上了一样,白子豪当场就觉不对。
这人哪里是会干这种事儿的。
哪怕以前周辞越还小,周初落再疼他,也没亲自给他盛过汤,都是马公公盛了放他跟前他才抱着儿子喂。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啊!
白子豪差点被吓出魂来,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觉胯部烫烫的。
那碗汤倒在了他的不可描述处。
周初落神情瞬间僵住,难得有些手忙脚乱想给他擦,白子豪却先来一句:哦,你现在不想要我的命,想要我兄弟的命了是不是?我兄弟当初确实是对不住你,但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二两肉?
这么小气可不太好。
话落,周遭陷入无边的沉默,变得很安静。
周初落性子一向冷淡,脸上鲜少出现明显的表情变化,但只这么一会儿他脸上神情却是变来变去,一会儿惊慌无措,一会儿又羞恼诧异,最后脸寒如铁,当场丢了帕子走了。
周辞越捧着个脸大的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父亲啊!你应该是误会父皇了,父皇刚才是想给你盛汤,推过来没注意,推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