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在周边几个镇上都开了客栈,他也是有样学样,跟着开了,之前平阳镇的云来客栈被白子慕整倒闭了,可别的镇,沈家客栈却还依旧开着。
先前沈家客栈生意有些凋零,但最近沈家接连推了几道新菜后,客栈里头可谓是门庭若市。
白子慕啥菜没吃过啊!当年他在饭店里颠锅,饭店接待的客人可是啥子人都有,南来北往,自是啥菜都得烧,做得多了,他一尝就晓得沈家客栈推的这几个菜全是‘高仿’。
“能做。”白子慕说:“这沈王八,看我不搞死他。”
赵云澜安了心。
孩子的口粮有着落了。
赵家在平河镇开的客栈,名儿依旧是福来客栈。
隔天晌午,老赵像往常一样准备出去觅食,刚到沈家客栈外头,就听见对面的福来客栈,一小二拿着铜锣敲得咚咚响,跟前还围了一群人。
隐隐的,就听见什么正宗铁锅炖大鹅。
老赵都懵了。
铁锅炖大鹅,这不是沈家客栈刚推的新菜吗?怎么才不到半个月,福来客栈也推了,而且还说正宗。
是不是真的啊!
沈家客栈都不敢说一句正宗呢!
老赵是行商的,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曾去过北方混饭吃,中年后才回了家乡。
落叶归根,有些人是生于哪,便要葬于哪。
北方那边的铁锅炖大鹅,他是吃过的,这会儿看见福来客栈敢如此大言不惭,轻笑了一声往福来客栈去。
没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正巧的碰上黎老板。
黎老板问他咋的样?
赵老板摸着盘大的肚子说,正不正宗的他不知道,但福来客栈的铁锅炖大鹅,却是他有史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一次铁锅炖大鹅,比文来客栈做的好吃多了。
“不过福来客栈不得行啊!”赵老板恨恨的说。
“又咋的了?”
“他娘的,竟然说什么限量销售,一桌只能点一次鹅,害得老夫都没吃饱。”
黎老板闻言立马就要往客栈里头去,旁边同行的郑老板道:“那黎兄你去吧!”
“你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