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家伙也跑到床边,仰着小脑袋看着蒋小一,脸色十分担忧。
“大哥,你怎么了?”说着他们还想往床上爬,似乎是想去摸蒋小一的额头。
小熊崽子这会儿就藏在薄被下,三个小家伙要是上了床,岂不是得踩着孩子?
白子慕赶忙拉住他们。
蒋小一咳了一声:“父亲,弟弟,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没事你包着个脑袋干什么?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只被马蜂蛰了屁股吗?咋还包起头来了?是不是包错地方了?”蒋父问。
蒋小一摆摆手:“没包错,我今儿早上在茅房还摔到脑袋了。”
蒋父闻言,估摸着是孩子被马蜂蛰时想跑,不慎在茅房里头摔了。
但想来是摔得很厉害,看看,他孩子都起不来床了。
也怪他,中午那会儿都没仔细问一下。
是他失责啊!
孩子都成这样了,他竟是没懂!
蒋父心里不是滋味,又非常自责,拿了凳子坐到床边,不顾蒋小一的挣扎,把他头上的布巾扯了下来,找虱子似的,仔仔细细的掰着他的头发,想看看他伤哪里了。
“你别动,让父亲看看,你这孩子,动啥动啊!咦,没见哪里破皮啊!”
蒋小一眼珠子乱转:“我……我是摔到头里面了,所以父亲你没见着。”
蒋父:“……”
白子慕:“……”
他夫郎驴人,真真是太不走心了,把父亲当智障一样。
蒋父立马给蒋小一后背来了一巴掌:“你这孩子,咋的那么不小心啊!那现在怎么办?”
白子慕:“……”
他父亲这是以为蒋小一受了内伤吗?
不过也对,有时候撞到脑袋,脑袋没破皮,但里头确实是被震到了,当初他那个玄玄玄孙在学校打篮球,不甚被砸到了脑袋,脑瓜子外头看着也没伤着,可就是脑震荡了,躺了好几天才起得来。
所以,也不是他父亲傻。
蒋父也确实不是傻,前几年叔公家的大儿子有财去收谷子没注意,田埂边上滑,他摔了一跤直接跌到下边村长家的田里头去,田里泥巴软和,那会儿有财头头也没见着伤着,但他却总说恶心想吐,头晕眼花,后头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