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大伯家挺忙的,地里的红薯被霜冻着了会坏,红薯藤也是如此,因此最近这些日子,大房一家都在地里割红薯藤,割了拿回来,还得砍了晒。
因为家里养了头母猪,红薯藤种的多,大伯家忙了好些日子。
大伯娘和二伯娘也没走,拉着蒋小一进了屋。
当初蒋父和黄秀莲合离那会儿,蒋小一还小,有些事儿怕是都不懂,蒋父又是个汉子,想来更不会同他说,大伯娘和二伯娘便寻了过来,想和他说些房里的事儿。
蒋小一是听完了屁股都发烫,只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原来生娃娃还得那个那个,他以为睡一起,互相摸一摸就能有了。
大伯娘笑他,说咋的可能摸一摸就有了,想生孩子,一个人可不行。
人同猪鸭鸡也是差不离的。
没有公鸡,母鸡也能下蛋,但这种蛋未受精,孵不出小鸡。
之前他曾见过钱阿叔抱着母鸡去了黄家,那会儿他正巧挑着柴火回来,从黄家院子外头的路过,听见钱阿叔的声音,就扭头朝院子里头看了一下。
然后就见黄家那只公鸡啄着钱阿叔家的母鸡的头,压在它身上,他还纳闷,钱阿叔平日最宝贝家里的母鸡了,今儿咋的回事,见着自家的母鸡被欺负了,他怎么还笑呵呵。
蒋小一相当的好心,当时还拿了一棍子过去,想把那公鸡打走,钱阿叔拦住他,是欲言又止,只说他还小,那母鸡想孵小鸡仔,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他一头雾水,钱阿叔只道他以后会懂。
原来人和鸡也差不多啊!
想要孩子,也得让人压,还要脱光光……
白子慕要是脱光了……
蒋小一想了一下,只一会儿就面红耳赤,害臊到了极点,脸烫得都要熟了一样,都要顶不住了。
大伯娘看他头要垂到胸口,笑得不行:“你们年轻,脸皮薄,等你到了我和你二伯娘这个年纪,便觉得这种事儿也不算得啥了。”
“那可不。”二伯娘拍拍蒋小一,传授他经验:
“虽说这房事,太主动了不像话,可不主动直挺挺的像个木头一样躺着也不行,你要看着来,该主动就主动,趁着还年轻,赶紧的要个孩子,我瞧着白小子似乎就挺喜欢孩子的,经常跟着小二他们玩。”
那玩具车,滑板车啥的,二伯娘她们不认识,但那东西,瞧着怕是都不便宜,就这,他都舍得给孩子们买,又时常的做东西给他们吃,不喜欢孩子,咋的能这样?
大伯娘拍着腿:“可不是,前儿我还看见他和小三他们玩儿呢!小三和鸟鸟被他追得,都躲到我们家里来了。”
蒋小一:“……”
那不是玩。
前儿蒋小二三个小家伙被白子慕追,是因为白子慕跟他在后院亲嘴儿,蒋小三去上茅房,撞见了,便问他们在干什么,蒋小一不好意思回答,白子慕就驴他,说蒋小一嘴巴上有蚊子,他打蚊子呢!
蒋小三那会还挠挠头:“打蚊子?打蚊子怎么用嘴巴打啊?哥夫,你是不是又驴小三?”
白子慕张口就来:“嘴巴打的比较准。哥夫不驴你,你哥夫我最是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