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池也凑了过来。
“有人抄了飞花堂,但好在这次你叫姚姑娘她们出来帮忙,大部分人躲过了一劫。”花竹边看信边解释给方池听。
两人这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听到望舒在门口喊:“少爷,又有你的信!”
这次花竹回来后,就没见着宝娣的踪影,她只是跟望舒留了个口信,说自己有要事要办,就一直没再出现。花竹很是担心她,本来计划马上去寻,没想到甫一到家,就接连收到各处的来信。
花竹匆匆出门,接过信来,也不进屋,拆开就看。
“说了什么?”方池跟着出了门,站在花竹身后问道。
花竹飞速浏览完信笺,说道:“无事,进屋说。”
“信上说什么?”进了房间,方池也不坐下,开口就问。
“姚姑娘她们路上遇到‘劫匪’,押送回来的那些人或死或逃,没剩下几个,幸好十三来救,众人都没有大碍。”花竹说完,迅速补充一句:“晓夏无事,她们一众暂时回到罗村避难。若我们想要审问剩下的几人,让我们去罗村提人。”
“劫匪是官兵扮的吧。”
“侯家死了个儿子,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带回来的几个人,也审不出什么东西来,懂得盗铸工艺的几名工匠,应该是被侯家劫走了。”
“侯家这次,算是与镇江那边撕破了脸。”花竹点燃灯烛,将信燃了,继续说道:“侯家动用官兵,劫走工匠,可能是想要接管‘敛金聚财’。”
“整个通天门,怕是要落入侯家。”
“侯海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方池摇头,“文绉绉的,没听说过。”
“侯海一死,我们查通天门最快捷的一条线索断了。”
方池面上并无遗憾之色,反而笑道:“至少你不用再去陪他了。”
花竹露出一抹苦笑,叹了口气。“明日我们去找找宝娣吧,这孩子不是跳脱的性子,忽然不见了踪影,我很是担心。”
“你今日见到姜姜了吗?”
“没有,难道它是和宝娣一起走了?”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宝娣的去向,也没研究出来个结果,索性上床睡了。
花竹以为宝娣贪玩,跑到哪里看热闹了,谁知道他和方池找了三天,姜姜倒是回了家,可宝娣却一直音讯全无。
花竹不禁焦虑起来。
“少爷!”望舒慌慌张张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