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带有铂金古巴手链的大掌压在她后腰,完美的尺寸大小差,腰,确实,够男人一掌可握。
尾指的铂金戒指压得她皮肤发红,徐先生惬意舒朗的仰在沙发享受,眉眼一片猩红虚荡。
叼根香烟在薄唇间抽,一口又一口吸,一脸迷醉地看着小姑娘的表现。
她就这么哭着唤‘先生、’。
吞云吐雾里,时不时恶劣地喷到小姑娘脸上,看她委屈,看她双眼失焦,看她虚汗湿透鬓发。
他虚虚咬住烟,蒲扇似的宽厚双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腰:“要一直叫先生,记住了么,嗯?”
起初,黎影抿紧唇不回应。等一支香烟抽完,男人拥住她压在沙发,重新反控主导权。
小姑娘哪里还敢反驳,哪还敢摇头,摇头只会让先生变本加厉,他能让她服为止。
后面深夜,他抱住她进游艇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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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徐先生要多没品有多没品。
偌大的游艇有四层,四楼处的昏天暗地世界无人靠近。
一名船艇长,两名服务生,以至于晚餐准备好了,无人敢去四楼询问幕后老板到底要不要吃晚膳。
足足等到深夜四点,才看到幕后老板,套身松垮浴袍,倚在栏杆边喝闷酒,大抵刚洗澡出来。
靠近便闻到宝格丽白茶沐浴露的奢香。
半干的湿发,他懒得擦净,一身的方刚血气。
尽管折腾了整夜,他丝毫不受影响,反倒是不满足,而站在外头迎夜色吹海风,孤独地喝闷酒。
片刻,他剥开一粒胶囊药,就马爹利烈酒冲服。
那只青筋暴凸的大手毫无犹豫将酒杯扔进海里,转身,进卧室,拎起刚休息的小姑娘…
将另一粒塞进她唇间,猛地亲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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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西海岸的豪华私人游艇已在海域游荡三日。
傍晚时分,黎影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不敢抬头看对面男人的眼睛,也不敢问,他还生气不生气。
这男人精神抖擞,眉目敛了几分宽舒盛气。
直到schreyer面无表情进来,将她要换的衣服一一放好。
她才感觉气氛轻松些。
“我要回芝加哥…”她补充,“他们都回去了。”
说完,眼神有意无意看向大保镖的背影,仿佛能护她顺她似的。
大保镖听不懂中文,完全不理不睬。
徐敬西拿帕子擦了下手,揉成一团丢餐碟里:“还惦记芝加哥?”
“你给吗。”黎影复问。
一向独裁专断的徐敬西可不会被她的问题引导,睇她,反问:“不想和好?”
“先生老是要我认错。”话说一半,她低着头,假装舀汤到唇边,吃饭很忙的样子。
估计唤了一夜,她说话没有一口一个‘徐先生’的客套了,开始回归正轨,条件反射性地叫‘先生’。
徐敬西心情还算爽,计较和斥责的话没骂出来训斥她,懒洋洋发问:“没觉得有错?”
“我…”她支支吾吾,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