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后悔,最爱撞破牢笼。
仍记得今夜的她,委屈无助地站在匪徒面前,死死攥紧项链的模样,多少钱老实给,唯独项链不允许任何人碰。
还以为分开后都扔了呢。
徐敬西忽地松开她,转身上楼:“你妈的,就记得做的时候有多深。”
“…”
他迈阔步上楼梯,未走远,黎影不敢松气,软颤着双腿,撑在吧台。
不需要看镜子,脖子估计又是深深的红指印。
好长好长时间,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上,黎影背靠在吧台,揉腰揉肩膀,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蛮多汗。
翻找纸巾擦。
看见被惊扰到的schreyer。
“刚刚动静挺大。”schreyer害怕出什么危险,目光盯地板上的碎玻璃和碎陶瓷摆件。
黎影顺着schreyer的目光往下看:“你的徐先生弄的,他去哪里喝酒回来?”
schreyer看着她:“他是去交代一些事。”
“刘怀英消失的事,跟你们有关系?”她虽问,但心里笃定。
“不想让刘怀英出现在芝加哥。”schreyer补充,“你还想要了解吗?”
才不参与,黎影摇头,反问:“我不会又要住这里?”
“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schreyer说,“只知道他事忙。”
事忙。
黎影垂下眼睫:“那就好。”
schreyer临走前,听到这句话,忽然回头:“你似乎不乐意?”
“我…”
“黎影。”schreyer说,“他帮你太多。”
301慌张的,羞涩的
“黎影。”schreyer说,“他帮你太多。”
她清楚,清楚她今夜安稳是谁出手,但想通过schreyer打探那位皇帝目前的情绪状态。
“不要惹他。”schreyer补充,“我不保证你能不能走出这里。”
黎影冤枉:“我哪里敢惹他,快被掐断气了。”
“确实。”schreyer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残渣。
没惹,那这些怎么掉地上?
黎影抬眸,总觉得schreyer有话要说。
schreyer懒得瞒,反正她该知道:“我们从不打算与佛胡这样的恶人有任何交集,十分嫌脏,可他要你安安全全在芝加哥留学,所以我亲自警告过,美方估计要出手逮捕佛胡进去,过度扰乱秩序,就看他们会怎么做…”
黎影愣住,过于意外,在被世界善待。
schreyer担心自己语速太快,耐心问:“翻译好了吗,你需要我重复说第二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