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沉默地看她费力垫起来的脚尖。
穿的是小洋楼里的绒毛毛拖,白里透红的小足根还在努力往上垫起,瘦出骨的踝骨套根细细的铃铛链,轻轻‘叮’了一下。
委屈的,可怜的,急切的,难过的。
估计着急出门,没来得及换鞋。
徐敬西几不可察地沉咳了声,唤她:“傻瓜,我在这儿。”
像触碰到开关,小姑娘立马转过脸,泪汪汪地注视人,表情又有些不可置信,“先生?”
先生…
那把嗓子颤颤悠悠地软,更是媚气。
徐敬西靠在墙上,微低头,柔软的碎发跟着下搭几缕,勾了下唇角,不动声色。
她小跑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讨宠,剧烈地身体互相撞击,男人唇间悠的烟不慎抖落一簇灰,悄然落在她的胸口。
看着怀里女人,胸前v领高弧度和细缝里的烟灰,好心情地笑了笑,伸出指腹抹走,真是…软嫩得一塌糊涂。
“先生有没有事。”
徐敬西低颈瞧她,她是那样委屈,鼻尖红通通的可怜,真是无奈又好笑。
“你看我像有事的?”
她眨了下眼:“不像了,我就知道先生有驾驭全局的手腕。”
217怎么那么漂亮
她眨了下眼:“不像了,我就知道先生有驾驭全局的手腕。”
都是夸词,徐敬西也没怎么听:“掉眼泪做什么。”
小姑娘还挺无辜:“我以为…”
说话欲言又止。
徐敬西笑了声,低头看她:“以为我死了?”
她小声嘀咕:“以为坐在诊室里包扎成木乃伊的人是你。”
看她蠕动的嘴唇,徐敬西气笑了都,懒得骂她了,大手摁她的后腰拥入怀,这东西怪招人疼。
“宋政清没跟你说清楚?”
换药出来的宋政清突然被点名,手搭在门把手,苍白解释,“说了,不然她怎么能找到这里。”
说完,突然陷入无边沉默里,那个男人似乎还要答案,宋政清委婉解释,“抱歉,我没说您受伤,她自己误认。”
宋政清看向小姑娘,“你别误会,我开不了车,央他送我来。”
“谢谢徐先生,救我一命。”
“也谢谢徐先生,让我伤成这样。”
当事人不作声。
“你们聊,我司机过来接了。”宋政清扭头,对上焦急神色的一位大美人,“你怎么过来了?”
梁蕴优雅颔首:“承敏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
承敏是他太太的闺名,听到,宋政清会心一笑,“害她着急了,都跟她说了没事,蹦带挂脖子几天静养能好,不用担心。”
梁蕴抬眸,看着倚靠在墙上叼烟的男人,烟几近抽到底,他双手忙着抱女人,一点儿也不急抖烟灰。
那女人的神色吧,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宠出来的委屈感,那种已经有男人宠的媚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