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解释:“就算我出事,徐家也不会出事,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徐家在,我也就在。”
这句话,黎影也听得懂,听得懂其中关系,无非徐家背景够硬。
“其实,你一点不在乎有没有人关心你,对你来说似乎不重要,不在乎别人是否担心你在新加坡出事,想想,真是天真了,四九城徐家培养最好的一张底牌,一位一直在权力漩涡位高权重的贵公子,怎么可能轻易陨落,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设局。”
那些看他不爽的人一直暗中找机会弄死他,结果,他赢得彻底。
位高权重是他,阴谋做尽是他。
权力唯稳,高位捭阖,他孰轻孰重该怎么走,该怎么下手。
就那种,任人无法想象的手腕,任世界坍塌,他可以永远不会有事。
“先生的心思和脾性远不止我知道的、看到的那么简单,是不是。”
徐敬西手指捋顺她的发:“说话要有个限度,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明白吗。”
黎影仰起泪汪汪的小脸蛋,委屈巴巴地望人,也不肯说话了。
他也在看她,耐心给她擦眼泪。
可这一回,怎么看徐敬西,都看出来他满骨头都是深重的权力欲。
那样明显。
徐敬西抱起她侧坐在大腿,一下一下晃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来回缓缓蹭着:“好了,怪我不找你,不哭了。”
进来送点心的阿姨愣在门口,轻轻带上门,其实那个人回来过,没找到她,她去大觉寺了。他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小姑娘还在徐敬西怀里抹眼泪抽泣,哭得身子一抽一抽,脚踝的铃铛跟着一叮一响,响撞的那几下好似也很委屈。
抱着她从床边坐到沙发,两个人全身汗湿黏稠,恒温明明最低,男人身上燥热得不爽,汗湿透了胸膛。
直到她哭累了,倒在他怀里睡沉。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凌晨四点钟,疲惫地垂下眼眸,抿唇沉沉咳了一声。
阿姨又被小李第二次催上楼,小小声地,尽量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李说,您好久不用膳,吃点清粥后,让您下楼回一趟家,具体我也不清楚,事情挺急。”
他眼神都吝啬给,丝毫没风度:“滚出去。”
冷冰冰,极具威严,阿姨端粥的手一颤,心跳不上不下,连忙扭头离开。
明知道这位矜贵的贵公子发脾气狠。
楼下的小李不明所以地问:“徐先生还在忙吗?”
阿姨耐心道:“看他困得不行,还咳嗽,有什么事明天再找他吧,很晚了。”
小李看着手里的手机,没办法,独自开车回徐家。
196好了,是我不对(2)
卧室里的灯耀亮照落。
将小姑娘放回床上,徐敬西解开湿透的衬衣,一半是汗,一半是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