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说,他只要占有与忠贞。对待女人,像手底下同谋事的人,只能认一个主,不能有异心。刘怀峰看着他,其实看不透他,唯一一点,图权。
“那你就看她永远背负罪名一生吧,洗不掉的,这个年纪洗不掉,说不定查不清了要死刑,你总不会违背徐家去保她吧。”刘怀峰认命道,“当然了,你要是保就更好玩。”
徐敬西扔掉烟,皮鞋碾熄成灰,弯了弯腰,瞧面前的丧家之犬,眉梢浅漾柔和的笑。
刘肃君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就这么看着刘怀峰:“傻瓜,是自以为天衣无缝么,那是四九城啊,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刘怀峰背脊猛地一寒,面前恍惚有条凶煞的毒蛇在吐信,嘶嘶地。
徐敬西从西服衣扣拿出一支钢笔,是他常常带在身上的钢笔,对着刘怀峰的手背,毫不留情地刺下去。
一分钟后。
徐敬西就站在那儿,拿帕子慢悠悠擦干净钢笔上的血,护着心爱的宝贝般,“少看电影,没什么事是天衣无缝,编出来给你解压提供娱乐价值,不是让你学以致用,现实不是这样玩,你做的事情,我都清楚。”
刘怀峰看着手心的血,满身冷汗。
徐敬西将钢笔优雅地放回西服兜口,转身离开:“你可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我,谁也别想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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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天的傍晚时分,黎影进房间收拾画包的时候突然倒出多余的一袋不属于她的东西,像冰糖一样。
不管是不是冰糖,这东西绝对不是她的,绝对不是,出于警觉,她打死不敢去碰。
不敢检查是什么东西。
左想右想,她选择报警,在等蜀蜀来的时候,庙里的流浪狗突然叫得特别大声,打开门。
另一队蜀蜀已经提前来到她眼前:“不用怕,跟我们走。”
黎影特别乖,反正不是她的冰糖,她相信蜀蜀。
当夜。
黎影人在所里,但是蜀蜀没来审她,寺庙没有监控,那包像白糖的东西同样没有她的指纹。宋政清给她一瓶牛奶,让她先坐一会儿:“等一个结果,需要流程,配合半个小时就好。”
认识宋政清,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黎影乖乖点头。
许久,门被敲开,进来的蜀蜀丢下几份书页报告和语音招供:“是刘怀峰企图诬陷黎影,刚刚招,津市传过来的证据,外面的车亲自护送过来的档案,以及刘家司机亲自指认刘怀峰诬陷黎影的语音。”
“外面,77号那边亲自来人。”
黎影懵懵地听,77号是哪?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蜀蜀把记录给对方,然后才看对方放下的证据,一边朝黎影说:“签字,回去吧。”
黎影懵懵地:“就这样?”
蜀蜀好奇地瞧着她:“那你想怎样。”
“我想问,你们怎么提前到的?”她反问。
蜀蜀道:“当然知道不是你做啊,你包里的东西是冰糖,你想留在这里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