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边的徐先生抽完最后一口烟,用力地吸进肺,“一个人挺没劲儿,下来陪我看烟花好不好。”
黎影挂了电话,三楼客房的灯亮起,很快又暗,没五分钟,穿洁白睡衣的小姑娘站在男人面前,眼眸红肿。
灭掉手里的烟,徐敬西一把将她拉来怀里,抱在大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沉默对视。
海风呼啸,白浪翻卷,男人伸手拿西服外套套在她身上。
养得多娇气一小姑娘,真是无可奈何。
吃醋,生气,撒娇,逃跑,样样精通。
将软软糯糯的小姑娘狠狠捂进怀里禁锢,不让她动一动,陪同她听不远处的虎鲸嘤鸣,以及海面的璀璨烟花。
烟花映亮男人的脸庞,见他双眸迷醉泛星水,强烈的72度酒精马爹利烧得他颈脖赤红。
他问,“醋吃够了吗。”
黎影低声:“就没够。”
额头抵在额头,徐敬西十分用力蹭抵,完全不在乎她疼不疼,哑声:“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嗓音醉醉的,带点马爹利的酒气。
黎影撅撅嘴唇:“明天说不喜欢也就不喜欢了。”
男人却没说话,脑袋重重栽进她瘦小的肩头,埋在她侧颈才呼吸,她身体往下一滑,差点压垮她。
推不走,黎影实在无奈。
漫长的烟花秀结束,她回头,那祖宗早就压在她肩头,阖眸睡觉,眉不动,鼻息清浅。
酒味浓郁,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地适配,他似乎早就喝醉了。
黎影想动一动,却听到一声短促的笑响起,下一秒,被男人抱住,双双滚到沙滩里。
一地的海沙。
他结结实实压上来,呼吸混沌粗重,一口贪婪地咬在她脆弱的颈脖。
-
320不闹,知道吗3
韵儿的事。
黎影知道,自己是得不到标准答案。
她的醋意,他爱莫能助,且那样霸道不要她去计较。
那天清晨。
是被徐敬西抱回房间,小姑娘头发皆是沙,找了专业洗发师上门帮她处理,一个小时后。
恢复往常乌黑柔软的长发,如此折腾,将她眼皮累的快要黏连,枕边躺的男人浅眠一会儿,搂她摁进胸膛,闻她的发香:“腰过来。”
她吶吶,说疼。
徐敬西手往下,在她后腰处的腰窝凹陷处缓慢揉了揉,一下又一下温柔力道伴她入睡,十分催眠。
小姑娘睡得沉,长睫乖乖垂下,相较她醋意大发的模样,大有径庭。
男人挨身,将她搂来怀里更紧,被褥下,赤裸相对,诡异的,又有反应,看她睡得沉,直接将她翻面过来,分开她的腿。
…
相处那几天,她变得冷静,徐敬西如是。
即便如此,吩咐看管她的黑衣人未变少。
从不知徐敬西何时出门,时常忙。
黎影独自坐在门口发呆,看着同样站在屋檐下发呆的schrey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