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在法界内连番试演无果后,也只得将之暂时搁下,不再像无头苍蝇般的乱碰运。
左右都是要去拜见那位乔真君。
这兽头令牌的个中玄妙,想必乔真君应是有言语来做吩咐。
不过这兽头令牌的坚固非常,倒是陈珩此生所见得的最胜。
非仅是九九八十一滴阴蚀红水齐放,在兽头令牌上留不下丝毫腐痕。
连玄境八层境界的太素玉身,也无可奈何。
简直如若传闻中的6浑磁石、五光神砂一般,坚不可摧!
又摆弄了一阵,陈珩还是将这兽头令牌收入了袖中。
他坐有片刻,默望这香室中的各类华贵陈设、摆件,心思电转,一时默然无言。
中乙剑派。
乔真君……
这时,他回想符参老祖离去前未尽的言语,略略思忖,兀得涌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神屋枢华道君说太始元真经》……
这门前身生父刻意遗下的上乘练炁法门,和前身的具细身世。
此中必然是存着蹊跷古怪之处,已然是无误的了。
似符参老祖这类大派出身的高人宿老,显是知晓内情的。
那这位乔真君。
说不定。
就能请他来为自己解惑一二?
“只可惜,符参老祖只嘱托让我不能够轻易筑基,却未说尽若是筑基,究竟会有什么妨碍……同样是八派六宗的前辈,这疑障,或许我能向乔真君去请教?”
陈珩面露思索之意。
当念及至此时。
饶是他。
都眸光不禁敛起,神情有片刻的沉滞。
能否解得此疑,毕竟干系他日后的长生修行,草率不能。
在一番深思下来后,陈珩还是收了那隐隐患得患失的心思,宁神静坐片刻。
待得五感清明之后。
便将意识坠入了一真法界之内,继续在法界内每日惯常的修行。
“中乙剑派的收徒,需得十六前炼就‘十步一杀’,可惜这具身体已然龄,只差二年,便是二十及冠了。”
陈珩目芒一闪,将手一招,远处光影一浮,就唤出来一名穿着绿袍的阴冷少年。
那正是楼伏的心相。
自从是将楼伏拓印入一真法界后,陪伴陈珩喂招的,便从许稚换成了楼伏。
不过纯以剑技而论,在一真法界的这百余次斗法,他却是从未胜过楼伏一招,战不出二十合,便会被一剑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