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冲木兰竖起大拇指:“你是功臣!”
徐氏白他一眼,心道:可让你得意的,年三十上坟,没完没了的夸自已。
艳红看见婆婆撇嘴,扭头目光和青河撞到一起,均是失笑。
宋常贵瞧着大咧咧问道:“你们一家子这是弄甚?笑啥?”
宋常富亦是发问:“对啊,笑甚?”
徐氏不语,笑容更甚。
待再被宋常富追着问,笑道:“想笑就笑呗,高兴啊,前几年过年聚一块,哪有这些人?”
“再过两年院子都站不下了。”
这话宋常富爱听,笑呵呵展望以后,言道成为村里最大的家族。
笑与青成几人说:“这以后都要靠你们,娶媳妇一定要娶能生……。”
徐氏抢话:“你跟娃儿们胡咧咧啥,有没有点长辈样子?”
“我哪是胡说,不多生哪有子孙后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博文笑嘻嘻站出来支持自家阿爷:“我以后娶俩媳妇,生更多。”
众人哈哈大笑,徐氏明晃晃白宋常富一眼:“你就教吧,再把孙子带歪了。”
扯着博文拉进怀里,道:“别听你阿爷乱说,媳妇只能娶一个,娶俩家里要乱套了。”
宋常富也道:“对对,不能娶俩,会打架的。”
喜月笑着扶住将要摔倒的淑惠,在她脸上摸一把:“跑慢点。”
说说笑笑间,听到村东头有吵闹声。
宋常富收起笑意,骂一声:“大过年的又闹甚?”
不想管,但听了一会仍不见收场,骂骂咧咧走了。
王长明在外面探头,叫青成:“去玩吗?”
先前拒了几波小娃,这下青成喊了石头、博文一道出去了。
徐氏走到院门外,喜月跟着出去,就看到村东头围了一大群人。
秋菊正朝这边走来,隔着几步远道:“宋大宝又赌输钱了。”
徐氏嗐一声:“他咋就不知道改?”
秋菊道:“狗改不了吃屎呗,耍横跟燕子要钱还赌债,娘仨合伙把他打一顿,正哭天喊地叫屈呢。”
喜月听着来了精神,这她得去看看。
千年难得一见啊。
路上遇上兰草,她上前拽住喜月,笑问:“你也去看热闹?我跟你说,大宝叔被揍的鼻青眼肿。”
兰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道来:“昨夜大宝叔就出去了,燕子婶想管也管不住,谁知他大清早回来张口就是要钱。”
“听人说带出去一两多银子,输完还倒欠二两多,燕子婶不说没钱,就是有也不乐意给他呀。”
“他就骂骂咧咧耍横,还想要动手,对燕子婶推推搡搡的,狗剩看不下去,抽棍子就给了他一下,这还得了。”
“狗剩虽说半大小子,也不是他对手,不过狗蛋和燕子婶一起上,三打一他就不行了。”
喜月有些幸灾乐祸:“就该一次把他打怕了,看他还敢不敢横。”
兰草点头:“对,打的可不轻,眼皮都青紫了,嘴角也出血了,身上都是脚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