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那道目光,索性不甘示弱的回看过去。
两人对视,葛天冬温和而笑。
喜月回笑,终是葛天冬先招架不住,垂下目光后再度回望。
心思萌动,似有不知名力量破骨而出,将要冲透胸腔。
令他难以控制,想拥住眼前心爱的姑娘。
在她如花的容颜上,落下属于他的印记。
双拳紧握,他才得以控制自已情绪,胸中情意却是波涛汹涌。
几欲将他淹没。
第一次感受到人的小小之躯,竟可以藏着这么强烈的情感。
神奇且不可思议。
还有些可怕。
如果未能得偿所愿,他不知道自已会承受经历什么?
还好还好。
此时的他无比庆幸。
上天是厚待他的。
离去时,他满怀的不舍,无比期待以后两人共度的时光。
多想,那一刻早早到来!
次日再度清扫时,郑婆子来了,好久没与喜月闲话,她存了一肚子的话。
进屋先猛夸铺子建的好,转而说起李家的事来。
“听人说找大夫把了脉,是个小子。”
她没头没脑一句话,喜月听懂了,欢儿没明白,问:“谁啊?”
也不怪她没想到,最近家里一摊子事,早把李家抛在脑后。
郑婆子啧一声:“还能有谁?害你大姐的人。”
欢儿撇嘴道:“该再叫她生丫头才是,谁知道把脉准不准?万一错了呢?”
郑婆子摇摇头:“镇东张大夫给把的脉,他医术还行,大概是了。”
“就是,他那样的,就该生闺女,我瞧着李婆子这下很难招架住了。”
“她最喜欢孙子,生个儿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还不是养歪了,烟花柳巷出来的女子,又能养下什么好种?”
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听说了吗?租住的那家男主家因为她跟媳妇打架了,被挠的满脸血印子,要我说该挠那小贱人才是。”
欢儿听的来劲,围去郑婆子身边:“那她被赶出来了吗?这寒天腊月的无处可去,该让她吃吃苦头。”
“是不是她不老实?你说有人心里不膈应的吗?”
郑婆子冷冷哼笑两声:“他如珠如宝一般,哪会嫌弃?听人说都想带回家养着。”
只是李婆子并未同意。
瓦解意志
听琴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房主夫妇因她打了一架,贪着房钱没赶着她走,妇人却见天指桑骂槐。
明知是男人不老实,偏还怪她会勾人。
说她大着肚子都不老实,见着公的就发骚。
也不看看她男人长成什么熊样,眼睛鼻子眉毛乱飞,丑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