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里小娃看到跑去告诉青成,就被青成带人修理一场。
柳寡妇这才怒的找上门。
她早就看杜巧娘不顺眼,这回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她。
人群中有人问:“王大柱呢,他这个当爹的看到儿子这样,不得心疼死?”
有人接话:“和我家大头去仙女湖做工了,有户人家修戏台子,活赶的紧要做到天黑才回来。”
又道:“工钱可不少呢,一天三十文还管饭。”
“有这好事,咋不早说。”
“这也是凑巧了,前儿去镇上正巧他们找人就跟着去了。”
……
桩子正是这两天没看到王大柱,见王长明一个人在地里做活,才敢动手。
王长明与他同岁,奈何身子差,矮他近一头,又瘦弱。
自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纠缠时,他一拳打到鼻子,流了不少血。
说实话桩子也挺害怕的。
见了血,就没敢再动手。
不过,挨揍的可不轻,青成和石头下了重手,身上哪哪都痛。
还有村里几个小娃,他完全是只有吃亏的份。
不像和王长明,一对一,至少还能有来有回。
挨揍回家,他没有告状,甚至不愿意娘替他讨公道。
奈何被他娘扯着,不得不来。
柳寡妇指责完,未等杜巧娘开口,有村里人说了:“你家桩子把长明打成这样,小心王大柱跟你没完。”
“人家青成是帮长明,要怪就怪你家桩子先动的手。”
柳寡妇叉腰:“就算是桩子先动的手,也是我两家的事,跟青成有什么关系,他算甚?要他多管闲事?”
青成大声回道:“长明是我罩的,我就要管。”
柳寡妇嗤笑:“噢?你俩啥关系?莫不是他成了你姐夫?”
“你不是刚好缺个姐夫嘛?”
她话音方一落地。
杜巧娘扑过去了:“乱编排人,我撕烂你的嘴。”
她心中早对柳寡妇存着一大团怨气,正愁没地发泄。
这会子不管不顾上去撕打,饶是农活做的少,并不落下风。
再说还有帮手。
欢儿冲过去揪住柳寡妇头发打:“要你胡说八道,欺负我们杨家没人?”
三年过去,再次交手,都不用喜月帮忙,二打一柳寡妇都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