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众人都没有多想。
却不想出大事了。
傍晚时候喜月煮好晚饭,焖在锅里等大哥回来。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人,又站在院门口向东看。
不见他身影,想着或是有事绊住了,索性回屋先洗澡洗衣。
二人洗完澡正搓洗着衣裳,杨应和回来了。
喜月忙起身:“大哥饿坏了吧,饭做好了。”
杨应和不答,紧皱着眉头,放下东西就朝外走:“我出去一趟,你们关好门就待在铺里。”
说罢急匆匆去了。
喜月云里雾里,此时天已经快黑,听话的关上院门。
欢儿打水清衣,疑惑的问:“大哥这是怎么了?”
喜月同是不知,总觉得事情不妙,心中忐忑异常。
千头万绪
大哥去了哪里?
出了什么事?
喜月绞着手指站在院里,忍不住朝坏地想。
一遍遍回忆王春香往常过来时的情景,她瞧着并没什么不妥,既不张扬也不故作姿态。
难不成是知面不知心?
自家与她并无过节,她没有陷害的道理?
莫不是被人指使?
是唐家吗?
李家庄到底发生了何事?
千头万绪理不清,喜月等的心焦,在院里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天已经彻底黑透,街上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个。
喜月停下来,趴到院门上听,脚步声不少,分辨不出来里面有没有大哥。
声音越来越近,已经近在耳边。
似乎朝铺里来了。
有男人的声音:“说是最西边路南一家,是这里。”
喜月的心提到嗓子眼,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
小黄汪汪叫不停,欢儿拎着菜刀出来,招手叫喜月到她身边去。
院门被人拍的砰砰响,还有男人叫门的声音:“开门,我知道里面有人。”
喜月不敢开门,也不敢应人。
一步步退到欢儿身边,两人手攥在一块,说不出的紧张与害怕。
“开门,再不开门老子要砍门闯进去了。”
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踹的门哐哐响。
喜月和欢儿心神俱颤,黑着天,两人再是大胆也被这阵仗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