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叫门。
众目睽睽之下,杨应和一脚将院门踹掉半扇。
又一脚将门踢到一边,拎刀跨步进院去了。
惊的人群中嘶声不断,这一脚要踹到王三身上,能去掉他半条命吧?
这下子他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也是活该!
王三躺在床上正在睡大觉,一声惊吓犹不知发生什么。
哐当又是一声门响。
因是傍晚屋中光线不甚明亮,只看到走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
才要问是哪个不长眼的,脖颈处多了一把菜刀,寒气丛生,大气都不敢出。
杨应和揪住他头发,冷声道:“敢欺负我妹子,你是找死。”
王三上下牙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好…汉…饶命。”
杨应和拿刀拍着他的脸说:“我杀你就跟杀只鸡崽子一样。”
王三连连求饶,道自已错了,再也不敢了。
杨应和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摔到地上,上去就是一脚。
王三弓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便是这样也不解恨,此时真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忍了又忍,才没动刀。
连连在他脸上砸了几拳,踩住他的右手问:“是这只手吗?”
王三苦不堪言:“我连她头发丝都没碰到。”
杨应和又补一脚,怒道:“再有下次我就宰了你。”
王三心中叫苦,嘴上只顾求饶:“再也不敢了,饶过我这一回,我是瞎了眼,昏了头。”
杨应和一刀砍在他脑袋旁边,吓的他尖叫一声,随之两股颤颤,裤裆湿了一片。
“呸,怂货。”
院中叽叽喳喳议论声,随着杨应和出来,变得鸦雀无声,都朝他身上看。
还是干净的,没有血迹。
人群自动让出路,都盯着他手中的刀。
就是没见血众人仍是心惊肉颤。
喜月追过去时,巷子里已经挤不进人,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唯恐大哥被激怒冲动行事。
欢儿与宋常贵也是一脸焦急,再是担心,也只能干等着。
感觉时间过去很久很久,巷子里终于有了动静,有人在传杀人了。
喜月站都要站不稳,和欢儿拼命朝人堆里挤。
巷子里人挨着人,根本挤不进去。
她不知有多后悔没拦下大哥,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黑。
最后只听到欢儿惊呼她的名字,然后失了意识。
再醒来时,看到大哥,喜月泪流满面,自责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开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