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我和他无事。”
瞧着她神色如常,不像有事的样子,难不成真是郑婆子胡说的?
“淑惠还夜闹吗?有没有…吵到姐夫睡觉?”
喜月到底还是忍不住试探。
“你姐夫要早起做豆腐,怕吵到我们娘俩,睡去了西边空屋子。”
宋腊梅一句话让她的心揪起,这样一来姐夫就是夜里出去,大姐可能都不知道。
那郑婆子说的极可能就是真的。
一想到这,她面色变的不好看起来,想淡定都淡定不了。
可谓是如雷击,心乱如麻。
宋腊梅本就心细之人,很快察觉,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喜月攥住她的手,急切道:“两夫妻不能分床睡啊,久了感情就淡了。”
宋腊梅不以为然,瞧着她紧张的样子反倒觉得好笑:“你个未出嫁的小丫头,哪懂夫妻间的事?定是听多村中妇人的话,我和你姐夫好着呢。”
两人虽不似从前亲密,但也没红过脸,李庆有对她一直体贴。
再说两人天天见面,也并非日日都不在同一张床上睡。
喜月不知道该说什么,瞒着不对,说出来对这个家不利,好似说什么都是错。
见她还皱着眉头,宋腊梅反安慰道:“知道你是为大姐好,别多想,大姐好着呢。”
心里难受,再也待不下去,借口要卖糕匆匆离去。
出院门眼泪就涌上眼眶,忍了又忍才没掉下来。
抬头看天,以往对李庆有的好印象,这刻皆都消失,只余恨意。
大姐这么好的人,他为什么不满足?
那女子又是何人?
走几步还没出巷口,遇到李庆有送豆腐回来,喜月停下来盯着他,挤不出笑来。
木着脸问道:“姐夫是去仙女湖送豆腐吗?好像回来的比往常要晚?”
李庆有面上肉眼可见的慌了,喜月心中失望不已。
同时愤怒,只是没表现出来,强压着怒火看他狡辩。
“同个管事的说了会话。”
“说豆腐的事。”
李庆有特意强调一遍,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喜月看他的目光有深意。
他心中有愧,不敢与她对视。
喜月突然流出泪来,恳求道:“大姐从小就没了亲娘,她真的很可怜,姐夫你能不能对她好一点?”
装作不知
她不想哭,可不知道怎么能帮到大姐,莫名其妙就掉了泪,说出这些话。
眼泪一落,就难再忍,无声无息汹涌而出,怎么都擦不完。
李庆有手足无措,心中预感她定是听说了什么,面上更是愧疚。
怕人看到,左右张望见没人注意,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大姐好,绝不会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