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打开,脸上戴着面纱的安庆,与戴婉儿依次走进坤宁宫内。当看到为首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之时。马皇后的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了出来。带着面纱的安庆,看着躺在床榻上满头白发,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马皇后时,泪水也是决堤而出。快步来到榻边,跪在榻前抓住马皇后干枯的双手。“母后,母后,您怎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呢?”马皇后侧着头,看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安庆。眼眸中满是欣喜与宽慰。挣扎着挣开了安庆的手,虚弱的开口说道,“安庆,你怎么来了?”“你往后些,离母后远一点,小心母后的病……”安庆摇着头,泪花也是脱离眼眶洒落在床榻上。“母后,您放心,女儿早已接种了杨鸣给女儿的药剂,不会受到感染的。”“药剂?”马皇后微微一怔,不过看多啊安庆并无异样,笑着说道,“是啊,杨鸣总会在很多地方给人以意想不到的手段和惊喜。”安庆摘掉了面纱,“母后女儿不孝,惹得您老人家劳神费心了。马皇后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孩子,能看到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母后便很欣慰。”“从你的起色上,母后能看得出来,杨鸣对你的确很……”话未说完,马皇后急忙转头朝着里面,拿帕子捂着嘴,剧烈咳嗽的起来。“咳咳咳……听着马皇后剧烈的咳嗽声。安庆急忙转头看向戴婉儿。“婉儿妹妹,还请你先为母后诊治一番。”戴婉儿对着安庆点点了点头说道,“公主请放心。”然后对着床榻上的马皇后福身一礼。“皇后娘娘,请允许奴婢为您请脉。”听到戴婉儿的话,马皇后止住了咳嗽,抬头看向戴婉儿。“你是戴神医的孙女,戴婉儿吧?”戴婉儿行了一礼。“奴婢正是戴婉儿。”马皇后微微一笑说道,“这些年,我也经常听戴神医说起。”“他有一个孙女的,天资聪慧,自幼精通医理。”“你这些年,一直跟在运国公身边,想来也是习得了不少的本领吧。”戴婉儿谦虚说道,“娘娘过誉了,奴婢不过是有着几分小聪明罢了,承蒙公子看中。”“娘娘,您的气色不是很好,还是容奴婢先行为您诊治一番吧!”马皇后缓缓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床榻不远处,另一个小榻之上面色蜡黄皱着眉头昏迷着的小孩。“我的病情还不打紧,自昨夜开始,雄英这孩子惊厥不止,高烧不退,说了一夜的胡话。”“还请你,先为雄英查探一番,先救救他吧。”安庆这才发现,在马皇后榻旁还有着一张小榻。而小榻上,正躺着的一小只。连忙惊讶好奇问道,“这就是我的侄儿,雄英吗?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马皇后无奈轻叹了一声。“你父皇和你大哥每日国事繁忙,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好雄英这孩子啊!”而后看向戴婉儿说道,“戴姑娘,还请你先看看雄英吧!”“是,娘娘!”闻言,戴婉儿提着药箱来到了小床榻旁。放下药箱之后,便是开始为朱雄英检查起来。先是翻看了一下瞳孔,而后又是把脉,又是检查舌苔,又是刺血。还从药箱中掏出一个,看起来像是一个三角管一样的铁家伙。在马皇后惊讶的目光中,戴婉儿将其中两头塞在耳朵里,另外一个铁质的圆片,贴在朱雄英胸口之上。一番诊治之后,戴婉儿眉头凝重,缓缓收起各种各样的检查工具。马皇后急忙问道,“雄英这孩子怎么样?”安庆也是紧跟着问道,“是啊,雄英他怎么了?”戴婉儿略一思忖,便对着马皇后行礼说道,“启禀皇后娘娘,皇长孙殿下之所以会有如此病症。”“乃是因为初始风寒,未能得到及时救治对症下药。”“以至于积丝成缕。积缕成线,积线成麻!”“同时,引起的白肺等内脏并发症状。”“白肺?这是什么意思?”马皇后皱眉,不解问道。戴婉儿想了想说道,“娘娘,一般人健康的肺腑,乃是呈粉红色渐变为红。”“所谓白肺,便是肺腑颜色变成白的了。”“这样的症状,往往是因为流感,也就是人们常见的风寒,高热等这样的病症,引起的症状。”“通俗来讲,皇长孙的病情实则是因风寒未能得到有效救治,从而诱发肺部感染,也就是外邪入侵的肺炎之症。”“啊?肺炎?”马皇后闻言也是一惊。虽然这个词马皇后是第一次听说,可是听着戴婉儿头头是道的道理,心中也是担忧起来。急忙问道,,!“那戴姑娘你可有救治之法?”戴婉儿缓缓摇了摇头。“娘娘,奴婢学艺不精,并无救治皇长孙的办法。”“什么?”马皇后闻言恍若雷击,整个人顿时怔在原地。转而悲泣的看着一旁,神色痛苦地熟睡中的朱雄英。口中喃喃道,“难道,难道我的雄英,我的好大孙,才这般小小年纪,便要……”话未说完,马皇后已是哽咽地说不出来。安庆急忙拉住马皇后的手,安慰道,“母后,母后,您不要难过。”“婉儿妹妹虽然没有办法一直,这样的什么白肺。”“但是不代表杨鸣没办法呀?”闻言,马皇后顿时抬起头来。惊喜的看着安庆,仿佛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又看向戴婉儿,急忙问道,“戴姑娘,安庆说的是真的吗?杨鸣他真的有办法医治吗?”安庆点了点头说道,“母后有所不知,杨鸣曾有一个手下,也是有这样的症状,后来就是他给治好的。”“是的,娘娘,公主说的没错!”戴婉儿也是附和着。马皇后闻言心中神色大喜,心中也仿佛是有一块大石头落地。急忙抬头张望四周,却不见杨鸣的踪迹。不解的看向安庆问道,“安庆,杨鸣呢?”“为何不见杨鸣前来?”:()大明:开局迎娶徐妙云,朱棣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