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客观来说,白凤玉和白凤琴姐俩的确比她漂亮,更主要的,还是姐俩。
很显然,之前安宁与她那位堂哥的相处并不愉快。
宁卫东似笑非笑道:“是吗?你应该知道,我可是赵家的女婿。”
把自行车梯子蹬上,转过身道:“找我?在你们家呢?”
但安宁这话有几分真假也不好说。
安宁“嘤”了一声,并没有躲。
等宁卫东和赵如意过来,他们的鸭子已经在炉子里烤上了。
虽然没太瞧上安宁那位堂哥,但站在宁卫东的角度也没必要把人得罪死了。
宁卫东泛着好奇,跟着过去,进门一看,竟是安宁在屋里,从椅子上站起来,旁边的白凤玉因为腿脚不方便没起身。
说着一欠屁股从旁边坐到了宁卫东的条凳上,紧挨着宁卫东,几乎贴上来。
宁卫东估计时间地点还得就和那边,毕竟根据目前的情况和条件,黎家姐弟的地位更高,理所当然更有主动权。
不过该说的她还得说。
赵如意把风衣脱了,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里边穿着一件贴身羊毛衫,凸显出傲人的上围。
暖瓶水是一早上灌的,放到现在早就凉了。
安宁也露出诧异的表情,看向白凤琴连连道歉。
要想在安家争取更大话语权,她必须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再加上那一身不俗的气质,愈让白凤玉有危机感。
安宁心中一凛。
安宁一笑,不以为意,还往他身上靠了靠:“瞧你说的,就不能是人家相上你这个人了?”
因为早就烤上了,俩人没坐一会儿鸭子就上来了。
的确,如果宁卫东是那种拎不清的,她甩都不会甩宁卫东一个眼神。
宁卫东压着车把拐进胡同,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他住的大杂院。
宁卫东不以为意道:“一码归一码,要是摸几下柰子就找不着北了,你心里会怎么看我?”
到屋里,点开灯,宁卫东让安宁随便坐,又问她喝不喝水。
五月份以后,天越来越长了,这时天刚黑不久。
又问道:“他们家几个孩子?”
宁卫东笑呵呵道谢,又问了腿好些没有,这才看向安宁。
刚才看见安宁来找宁卫东,白凤玉心里就产生了危机感。
宁卫东也没客气,直接拿暖瓶自顾自倒了一杯。
赵如意稍微正色,好整以暇道:“她家呀~他爸跟我爸,还有玉珍姐的父亲,在早都是一个部队的。黎伯伯特别会打仗,级别比我爸和王伯伯高。解放后,我爸和王伯伯转到地方工作,黎伯伯还在部队展……”
虽然赶上晚饭的饭口,但在这个年代能吃得起烤鸭的还是太少了。
俩人直接上手,吃的满嘴是油。
而安宁的出现一下子触碰到了白凤玉心里的一根弦。
安宁媚眼如丝,轻声细雨道:“人家都是你的,难道还不够吗?”
宁卫东道:“你倒是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