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哥还是不说话,缓缓提上裤子,
擦了擦眼泪,像被人抽了魂魄似的,
一步一步向外走,
离开了赌场。
到了赌场外,
导哥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的嗷嗷哭,手掌颤抖的掏出手机,给刀疤虎打去了电话:
“虎哥啊……”
电话那头的刀疤虎,闻声问道:
“你咋了,咋哭这样,你爸死了?
”
“不是……虎哥,换人吧,我再也不来这个赌场了。”
“
啊?
天合的人打你了?
你等着,我派人去给你找场子。
”
“
没打我,
把我玩了,昨天检查肛裂,就是被人玩的,
我扛不住祸害了,
换人吧大哥!”
导哥沿着胡同走,边走边哭,对导哥来说,人世间的最大的苦难,莫过于如此
。
……
大台矿区,多福煤矿办公室。
马多福看着眼前的卫东和赵红旗轻蔑道:
“彭少的动作是真快啊,说把人三天内安排到,你们这第二天就来了。
”
“
不过来早了,执法队还没把矿解封呢。
”
赵红旗淡淡说着:
“什么时候都不早,我们是奉命过来,
合同你准备了么?
彭少的意思,这个矿的股份先挂在我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