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森笑了笑,顺势揉揉他的头发,“我们萨若林,真的很聪明。”
“………………走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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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雾气氤氲,雄虫阁下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宁忆双眼微闭,任水珠滴落在脸上,泛起淡淡的光泽,顺着他的下颌和锁骨,从胸前滴落下去。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发梢尖尖地扫在细嫩的肌肤上,令他痒得打了个颤。
他把头发甩到后面去,肩上的星星点点的红痕就暴露在浴室暖白的灯光下面,格外醒目。
宁忆转过身,伸出只手抹开旁边镜子上的水雾,在那一小片潮湿模糊的镜面中看清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情热期得到纾解的缘故,他身上的痕迹都有在好好恢复,连痛感也很难察觉,只是颈间和胸前一些浅浅的印记还在向他昭示着昨晚的“事故”。
宁忆越看,表情就越难堪。他低下头,像是因为不可置信,一定要亲自再用双眼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副模样。
很快他就丢开花洒,捂着脸蹲了下来。
他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念头,住在隔壁的莱拉应该没听见吧?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记忆还是零零散散存在的,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发出过多么让虫面红耳赤的声音。
宁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生无可恋地站起来,下意识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镜子里映出来红痕的皮肤。
这样倒是不痛,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这里呢?
他又换了个位置。
很快宁忆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事情,顿时崩溃了,发泄似的地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花洒,然后因为脚尖疼痛而呜咽着坐到地上。
“怎么了?”
雌虫的声音朦朦胧胧从门外传来。
宁忆一点也不想理会。
“没事吧,要帮你吗。”
“不要!!!”气急败坏的雄虫阁下立即叫道,“什么事也没有!”
一小时后,把自己弄得不停打喷嚏的雄虫阁下哆哆嗦嗦地钻进被窝,故意用屁股对着雌虫,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会感冒呢?”偏偏旁边的直雌哪壶不开提哪壶,“浴室的暖气很充足的。”
“要你管。”
“回去之后还是先去医疗城检查一下为好。你说的F级体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