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节操就没节操吧,反正身边的三少是她的,谁也别想从她手中抢人。 “双生太辛苦,我不喜你辛苦。” “……”王芷瑶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顾天泽笑容更浓了几分,“咱们慢慢生,长长久久的生,用个十年二十年,总比旁人多子女。” 王芷瑶:“……还十年二十年?” 用被子挡住下身,顾天泽眯起眼眸,“二十年后,小七还很年轻。” 她完全不用考虑夫妻生活不协调的问题,三少已经把未来的日子都算好了!? 听着顾天泽将来的安排,例如几年生一个……王芷瑶迷茫的问:“你若不喜欢呢。”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顾天泽理直气壮的回道,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不喜欢孩子? 王芷瑶看了他半晌,柔声感慨:“成亲久,许是就不觉新鲜,尚未成亲时,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心快跳出来似的,刚成亲时,握在一起会有很甜蜜的感觉,日子长了,彼此熟悉,许是就像左右手相握,你左右手握在一起有没有心动?” 七年之痒基本上每一对夫妻都逃不过,她还记得父母的相处,相濡以沫,彼此更像是一对亲人,联系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多得是家庭的责任,抚养儿女的责任,情爱远远比不上新婚时。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再浓烈的感情都不一定能熬住时间流逝,所以王芷瑶总是想在他们彼此新婚时候多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顾天泽面色冷峻,王芷瑶亲亲了他的嘴角,“我不该说这些……” “左右手握在一起……”顾天泽皱着眉头似在思考着生死问题一般,亲自握了一番,随后扬起黑亮的眸子同王芷瑶对视,王芷瑶有种灯花绽开的感觉,被卷进他深邃的眼眸中,“三少。” “是不可或缺。” 顾天泽沿着她眉间向下浅吻,“不可或缺的坚持,算不算?” 眼睛怎么突然泛酸? “我说什么小七都不一定相信,不如我们试试?” “试试?” 王芷瑶把脸庞埋入他的胸口,“试试就试试,你别想骗过我。” 顾天泽纵容的笑了,该说小七杞人忧天?二十年后的事情现在担心上了,听说有孕的妇人都爱胡思乱想,得找点事儿让她分神,不如……还是多同岳父切磋罢,又能逗小七高兴,又让岳父不再露出寂寞之色。 反正他顾天泽是决定住在小七娘家不走了。 结果是,三日后,弹劾顾天泽的奏折再一次摆满乾元帝的御案。 乾元帝难得好脾气的一本本看过,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重,“咸吃萝卜,淡操心!都察院是不是没事可干?阿泽的家事也想管?” “皇上……”执掌都察院的都御使为难的说道:“燕国夫人毕竟是出嫁女,哪能总是住在娘家?” “你们不会是嫌阿泽的官职爵位低,认为阿泽靠岳父过活?” 乾元帝思维不同凡响,愉悦的说道:“果然御史都很体察入微,不是你们,朕还没想到,让内阁拟个章程送上来,把阿泽的官职爵位再升升。” 群臣:“……” 御史们在阁臣的目光中,恨不得缩起身体,永寿侯再晋升就是国公了,顾天泽太年轻,又太得帝宠,一旦晋升官职爵位,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便会更大,现在已经很难办了,以后难道内阁都得看顾天泽的脸色? 尹薄意嘴角噙着冷笑,该,他早就说过别总是盯着顾天泽,都察院的御史就是不肯听,什么事情都要插手,找不到顾天泽的大错,连人家住在哪里都要管……岂不知御史越是看顾天泽不顺眼,皇上越是护着他。 “陛下。” 尹薄意已经是次辅了,首辅有不管事儿,这时只能他上前,“臣看过顾大人承奏上来的折子,为训练京城都指挥使麾下精锐的战力,顾指挥使请求您恩准同宁远铁骑演武。” “这事他也同朕说过,爱卿以为如何?” “以练带战,臣以为是好事。” 尹薄意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多了几分明悟,皇上对宁远铁骑不放心,无法把这只精锐再让宁远侯的子孙统领下去,宁远侯征战多年,聪明的话也该学学西宁公在京城养老,凭宁远侯以前的战功,乾元帝不会亏待了他,但宁远侯若是不甘心的话……皇上也不大可能手下留情。 无论哪一个朝代,帝王对兵权的防范是最严的。 将门虎子可以承袭父辈的人脉,然而精锐铁骑很少有父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