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少女毫无自觉地捧着自己的手吮吸,林减不禁脸上发烫。
新月睁开一只眼,又睁开一只。她松开他的手,抿唇,将牵连出的唾液擦净。
“嘶哈…是像这样吗?”她问。
林减不着痕迹地瞧了瞧被舔过的地方,湿亮的手指上,两个人的牙印重叠在一起,她也坏心眼地咬了一下。
“喂,以后不许对别人这么做。”
“嗯呐,好奇而已啦,毕竟以前一直没机会尝试,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新月微笑,“姐夫,会支持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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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
借着床头灯的光照,林减记下血压数据,将各种药配好。项新月蜷在被窝里,怀中抱着热水袋,静静看着。
一口水,一粒药,往复循环。之后,新月有些郁闷地张嘴翘舌,示意自己没藏药,毕竟护士交代了,她这样干过不止一次。
“新月乖,那,晚安,我就在客厅。”林减长出一口气,打算收工。
“等等,姐夫。”小手伸出被窝拽住他,“睡不着来着。”
“这床不习惯吗?”
“我说,进来——”
新月掀开被子,语气不容置疑。热气吹出,林减从床上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气味。
一半,自然是新月的,药草掺杂着小野花的气味。
另一半,大概是属于新雨的薰衣草香。
呃,林减注意到,新月穿的睡衣并不合身。
领口敞开,灯光下,两颗小痣煞是惹眼,分别点在清丽标致的锁骨,以及起伏初显的左胸口上。
再往下,衣摆直接盖过大腿根,也不晓得她是不是只穿了条内裤。
她姐的衣服。
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姐夫快点,冷风都钻进来了!”
林减躺上去,给她盖回被子,教训道:“老大不小了的人了,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家人啊,”新月正经不过三句,“三四十年的交情了都。”
“慢着,您老一共几岁啊,就三四十年的交情?”
“那…十年总有吧,你在我爸手下训练的时候,整天摆着张臭脸!”新月嘴上不停,一双小脚悄然伸到林减的小腿间取暖。
“记事这么早啊,还偏偏就记得我的,呃,臭脸。”
“很奇妙哦,就像还能看见一样。”她眨眨苍色的眼睛,视线则从未离开过林减。
“…不嫌挤吗?”
新月微凉的身子又挪近了些,纤细的双臂按住他,虽然力道很轻,但这就是她全部的意见了。
“不想浪费在一起的时间,因为,看不出…还剩下几次。”她喃喃道。
不要这样。
“喂,别乱想了,睡觉。”
林减抬臂后仰,去摸床头灯开关。
半途,他感到一股不轻不重的力气扯住自己的衣领,趁虚而入。柔软的触感覆盖了下巴,紧接着,浸润了双唇。
什么?是新月?
趁林减宕机,新月骑到他身上,三四秒的功夫,湿润小舌胡乱翻搅,直到对方别过脸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