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子业都没去理会韩静宜的表情,而是继续道:“这是已经知道的事情,已经做了的事情。”
当然,这些线条,也是有迹可循的,不过就是细节的把控,需要在操作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试错,这是一个非常长期的活儿。
“可天有不测风云,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骨髓炎会衍化成如今的样子!”
“如果要加快度的话,师兄你可能要多搜集一些数据了。”
“我得去帮一下我师父,所以把这个课题的大部分任务,都交给你,你有把握吗?”方子业问胡青元。
“不然的话,隔壁院子里的那位大哥,就是他的以后?”
方子业苦笑道:“聂哥,你也没有早点说啊?但估计你早些说了,我们可能还是要得罪!”
也已经到了能力的极限,翻了很多文献,尝试了很多办法,却依旧满足不了患者需要的一个“确切”结果。
医生的人脉的确很广,但人脉广归广,要别人做这种把人得罪死的事情,就不是一般的人脉了。
方子业不再多言。
韩静宜赶紧回去拿笔记本,不是笔记本电脑的笔记本。
方子业做过的事情聂明贤与廖镓都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竞争。
胡青元啊了一声,显然方子业的话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去临床组实习,不在他打算和安排之内。
人不能靠逼迫,逼迫他人做事的动力,远不如自己想要做事情的原动力。
“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靠着他引荐,你觉得我和他熟悉么?”聂明贤笑了笑,对吴轩奇的恶意满满。
“我刚刚点了咖啡,等会儿会有人送上来,今天的聊天时间会很长。”
“对了,聂哥,吴轩奇大哥,你与他熟悉么?”方子业等到二人都上了车后,才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无计可施,认知有限时,就会觉得人类如风暴中的扁舟,除了叹息,别无他法。
与之聊天的人,没有备注,信息未知。
“这个骨缺损的个体化模型设计的代码,会很难么?”她并未大喊大叫什么,只有埋怨,并没有责怪。
面临必死的绝境,你不信命也得信命!
一个人的无能,还有得希冀。
“你现在在哪里?我们碰一个面,我在去胡青元宿舍的路上。”
“先是韩静宜,你要做这么几件事情,第一,就是我给你说的,学术会议动态,尽快给我,到时候帮我投稿。”
方子业放车回车位,迈步往实验室方向走的时候,兰天罗的视频打来了——
“我给你们说啊,你别看他平时里不着调,只要这世面上有的技术,他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
“子业,一起出去吃呀?”聂明贤邀请道。
而后,聂明贤又问:“对了,他没有暗地里做一些事情吧?”
方子业接着问:“如果我们这个时间点,放弃这个模型设计,不再进一步地提供思维导航,他们有机会搞得出来吗?”
“第二,尽快探听举办私教班需要的程序、条件,团队结构,我们也要尽快安排和张罗起来这种事。”
“吴轩奇大哥还在疯狂地收治功能重建术的病人……”
就近找了一家馆子,几个人吃过后,方子业就一个人开车回来了。
“师父,我不是很想来。”胡青元一直都很有个性,也不是一个傀儡。
段宏:“骂就骂吧,我觉得你拿捏不住火候,必须要我亲自出面。”
“您经历了两次手术治疗,也经历过中医的调养,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法也试过了!”
“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