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万一我们的团队立项成功后,我们现在在研的课题,也可能被人给弯道截胡,我们提前预知了,就必须要把这种可能性扼杀于摇篮里。”
“我和吴轩奇当然熟啊?”
“吴轩奇师兄,找到了我以前的老师,他们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骨缺损个体性假体设计模型,目前也在做这样的课题。”
“别红温了,明贤,小心子业等会儿毛了。”廖镓淡淡地扫了方子业一眼!聂明贤马上紧闭不言。
“关于私教班,你要帮我打听一下,其他医院在开设私教班时的收费、流程,准备的病例等等……”
在任何情况下,学识点的数量都是根本,这也是方子业目前最为紧迫的任务。
“谁能说有把握?”
方子业闻言,道:“不管是现代医学还是传统医学,都是经验性的治疗,在面临经验内的病种和情况,可以得到比较好的疗效。”
无法落地的实验,就只是空想。
“嗯,好的,师兄。”
“就这样应该也不够啊?”廖镓开口打断。
“嗯,有人冲着你师父我来了,我得接招啊,但这些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只要做好当前的本分工作,尽快的跟着我一起把课题尽快搞出来。”
同时还给方子业来了几张图片。
这一次,并不是方子业第一次面临无能为力的病种,所以他的心情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他进到了外科办公区后,就对着窗户而站,看着窗外,久久不能释怀。
中午吃过的饭相对比较简单。
“那个厂务,现在还能是厂务,而不是被养老清退,全靠了吴轩奇当时的出手。”
韩静宜快地记录。
女人回头:“我们现在已经不相信可能,更希望得到一个确切肯定的结果。”
……
他已经尽力了,头都掉了好几根。
吴轩奇与段宏教授两人的聊天非常简单,只是一个信号。
创伤外科的这一例,是宮家和收进来的,手外科的那一例则是被强制收治!
在抗洪之中,一个人救八个,这肯定是在生死之间的鬼门关徘徊过的!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他是事实。
即便是诊断性治疗,能确诊病因的把握也没有多少。
“国内的最好,国外的也行!”
第三张图片,是吴轩奇与中南医院某位博士聊天的记录。
是吴轩奇邀请刘浩江打听方子业和袁威宏团队的各种反应,希望他可以及时汇报。
“遇到了问题,我们要一起想解决的办法,不是吗?”方子业平稳的声音,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因为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在努力地为您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推诿,您觉得呢?”方子业的气质很稳。
女人继续说:“我一个人拉扯孩子,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最后等到的是这样的结果?”
“这不是我们医生针对您!”
顾毅已经填好了手术申请单,开好了截肢前的术后医嘱……
“行啊,我们今天还是没有手术安排,手外科收治的病人今天才过来,创伤外科的还在安排的路上。”
兰天罗摇头:“师兄,如果只是医学统计学的人出面,至少要费几年的时间,但吴轩奇师兄找到的是我的导师,而且不排除是找了我的两个导师。”
方子业离开了疗养院的临床区后,再一次地压抑了自己的心情,而后仿若无事人一样地来到了实验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