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边想边说:“还得带着那个旅行折迭尿壶,老房子卧室没有卫生间,想上厕所还得开门。所以,万一想尿了就尿壶里,再用湿巾擦一擦。然后我就可以帮你去外面倒掉,你不用反复穿脱衣服。”
妈妈撇嘴说:“你什么都想好了,是不是还盘算好了要给我接尿?”
我笑着开玩笑说:“记得睡前多喝水啊,我等着这个福利呢。”
妈妈抿着嘴笑了一下,翘着鼻子仰头快步超过我。
我追上去拉着妈妈的手说:“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你挺会装模作样的给我福利啊。”
妈妈挣脱我的手,又超过我说:“我说不出口啊。”
我跟在妈妈背后问:“说不出口什么?”
此时我们走在进村的水泥直道上,两侧是荒废的田野。
这里蝴蝶飞舞绿意盎然,视野开阔没办法藏人,也就让我们非常有安全感,所以说的都是私密话。
妈妈受这里私密气氛感染,她头也不回,第一次大声的说:“我很害怕在你面前尿尿,但是只是现在,明白了吗?你每次都有本事让我事到临头接受安排,所以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看她发泄式的大声说出来,搞不清楚她是喜欢还是讨厌这PLAY,所以也嗯了一声没说话。
走了几步路,妈妈突然回头看着我说:“我没拒绝,你可以暂时看做是我喜欢。”
我又嗯了一声,笑着看着妈妈脸色一点点继续变红。
她停下来看着我,胸口起伏着说:“我如果晚上接受了,有个条件,你得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让我做……那种事,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明白吗?”
说完妈妈仿佛尴尬得要钻进地里一样,背对我蹲下把脸埋进膝盖间。
我连忙蹲在她身边,搂着妈妈肩膀说:“妈,没事吧?”
妈妈耳朵通红,不让我看她的脸,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说:“我内裤湿哒哒的好难受,我要脱了再进村,找个地方让我躲躲。”
我扶着妈妈在路边的一间废弃的土胚房后面,让她把内裤从高跟鞋下脱出。
“我看看,我看看”在妈妈害羞的躲闪中,我强行掰到妈妈手,看了一眼她内裤上的湿痕。
好家伙,这已经不叫湿痕了,是整个裆部都湿透了啊。
有没有那么夸张?这是尿了吧?
妈妈把内裤放进背包里,灵活的从篱笆跨过回到水泥路上。
我追上去问:“怎么不换上新的?待会得去旧房子,估计里面挺脏的啊,没内裤都不能找地方坐一下。”
妈妈红着脸说:“还在出……一会再换上,现在换又会弄湿。你以为这个是尿尿,尿完了马上就停了?”
我连忙说:“我刚才看你用纸擦了,以为就好了。”
妈妈说:“这东西很黏,就算现在不再生产了,也要一段时间流出外面来的。10分钟内断断续续都会有,我们先去你外公家,我把脏内裤洗了先晾起来。”
我甜甜的嗯了一声,拉着妈妈的手边甩边唱歌。
唱着歌刚进村,就看见外公外婆笑嘻嘻的在主干道中央等我。
很奇特的,看到两个老人慈祥的笑脸,我和妈妈之间的暧昧和欲望一扫而空,纷纷放松的和老人家拉手招呼起来。
甚至妈妈一点也没有因为没有穿内裤而顾及什么,拉着外婆的手一蹦一跳的和小姑娘一样开心。
不知道这种亲情,在晚上会不会对我品尝妈妈的节目,是否有什么影响。
妈妈可能会因为和自己父母待一段时间,欲望急剧消退。
这是完全可能的,就连我对妈妈的欲望,都在和外公外婆的相处中急剧衰退了。
和妈妈说的那样,暂时不想了。
我们和外公外婆开心的相处了一会,没有人提我们回来干嘛,就连外公也回避了明天要办的白事。
这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风气,老人家出席这种场合没什么,年轻人如果没有必要,是不会参加的。
但是既然我们都回来了,也就是说我和妈妈自愿参加,因此外公也没说什么要去或者不要去的话。
大家聊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直惦记着事的外婆小心翼翼的问:“明天……要不小卿就别去了?在这看家?可以给村里这两户老人庭院除除草什么的,难得他回来一次。”
外婆之所以小心翼翼,暗中观察外公的反应,是怕自己不想让我参加的私心被外公训斥。
外公听了这话,皱着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相当于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