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镜禾突然想到,“昨天弄坏了你的衣服,日后我定会补上。”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你以后再给我撕一下不就好了。”在时缨眼里这件事无关紧要,就像是谁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再妆回去就行。
她昨天生气主要是因为云镜禾又拒绝了她,明明她已经做了那么多不会做的事。
“。。。。。。”云镜禾有时面对她的突如其来的话语,依旧是有些招架不及。
两人一直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所以时缨带着人往屋里走。
云镜禾也跟着她往里走,她在外找了时缨一晚上,其实已是强弩之末。
进屋后,云镜禾往里走去,想要去休息一下,身后突然传来时缨的疑惑声。
“你吐血了?”显然时缨是看到了地砖上那一滩干涸的血。
“嗯,小事。”云镜禾说得轻巧,仿佛当时痛得恍神的人不是她一样。
“那你是不是快要死了?”时缨又问,还不等云镜禾作何回答,她又接着说,“如果你就快要死了,不如我就早日娶了你,我还能给你送终,好不好?”
这样不用她来动手,也不算白拿她的金丹了。
云镜禾闻言恍然一笑,她有时候真是有些弄不懂时缨,说的话总是会偏离本意,变得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时姑娘,这些事并不是一句好不好就能决定的。”
时缨这次没有计较她叫自己什么,而是问道:“为什么?”
云镜禾喉间轻动,“这种事需要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时缨跟着她念了一遍这个词,“是互相喜欢的意思,那你不喜欢我吗?”
云镜禾一时答不上来,就听见时缨继续问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到个适合的。”
要是换做其她人能拿下云镜禾身上的那道禁制,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没想到,听到这话的云镜禾倏然间冷下了眉眼。
“我要休息了。”云镜禾冷冰冰地赶着人,衣服不想再继续交谈的模样。。
但没听到答案的时缨又追问了一遍,最后得到了云镜禾略显生硬的回答。
“没有,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时缨听她这么说也有些生气,于是一声不吭转身离开了。
两人就这么开始了一段冷战,非必要互相不理会对方。
云镜禾大部分时间都在修养调息,体内的灵力除去那一日后又停滞住了,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眼睛的视线又清晰了一些,现在能隐隐看出点物件的轮廓了。
而时缨那边,她有关注她晚间的去向,发现她这几日都不曾在家种,而且每天身上都会带着那抹胭脂粉气。
她闻着那味道,心就愈发无法静下来。
只是她好似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对时缨问些什么事,说些什么。
。。。。。。
又是一个时缨不归的夜晚,云镜禾盘腿坐于床上,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最后她利落地下床走向门口,只是她刚开门,就看见一个身影直直朝她的脚边倒下来。
她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抱住,在模糊的视线里,她勉强辨别出对方的衣着和体型。
时缨将自己缩在一起往云镜禾的怀里钻,那动作似是在轻蹭,“好冷。。。。。。”
微凉的发丝扫过云镜禾的颈侧,她身体微僵,“时。。。。。。缨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