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浓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轻道:“我恨过秦大?为,觉得?他的入狱,毁了我的梦想和人生。”
她用了“过”这个字眼。
晋聿问:“现在呢?”
夏意浓说:“人生很?长,这条路不通,还?有?下条路……困境总有?期限,就总有?走出困境的时候……晋聿,我困了。”
晋聿垂眸看她,她闭上了眼睛,但眼角有?泪珠闪烁,润湿了她的眼睫。
“好,”晋聿按她后脑,将她脸埋在自己的颈窝,“睡会儿?。”
“你累吗,我用下去吗?”
“不累,就这样。”
夏意浓虽未说,但这一天,大?约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之一。
改口?叫了爸妈,真?正回了夏家,将自己当?作夏家人,见到了更多的有?血缘的亲戚与长辈,结束错乱与低谷的人生,重新开始新的不同人生。
她将对未来有?更多的期待,但心?情复杂,身体?也疲惫。
“睡吧,”晋聿像在轻拍倚在他怀里的“女儿?”,徐声说,“乖baby。”
夏意浓在晋聿怀里打盹,半睡半醒间,模模糊糊地做了梦,梦里想要抓紧什么。
而后在感觉到手里的信快要松开掉下去的时候,忽然握紧信,就这样惊醒,睁开眼睛。
“怎么?”晋聿贴着她的额,低头。
夏意浓:“做了个梦。”
“什么梦?”
“你从悬崖上掉下去了。”
“……”
晋聿抬起她下巴亲了她一会儿?:“真?实了吗?”
“……嗯。”
晋聿给夏女士打电话,说意浓身体?不舒服,他先带人离开。
夏流萤知道这是借口?,也知道意浓周五、周六晚上会和晋聿相处,即便她很?想让意浓回家,也还?是允了晋聿。
夏流萤说:“明天上午要和外婆吃早餐,记得?送她回来。”
晋聿拿他外套给夏意浓披上,边说:“她要回去先睡两个小时,醒来后熬夜帮时衍整理资料,午饭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