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看?这。”
晋聿点了两下纸。
秦意浓抿着唇低头看?。
却是她翻译给戴安娜的信纸,一共七张,她瞬间清醒了,回头诧问:“怎么在你这里?”
“你不给我写?信,我只能抢别人的,”晋聿搂着她腰往后靠了靠,“读英文,读错一个词,亲一下。”
“……”
晋聿见她不动嘴,忽然用?力颠腿,无声威胁:“嗯?”
秦意浓被颠得乱晃,紧忙扶着桌子稳住自己,明?白她要是不读,可能出不去这间房。
但凭什么?
“这是对讲机,”晋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型小东西放到桌上,“连接我母亲的房间。我没软禁你,你可以随时跟她通话求助。按这个,同时说话就可以。”
“……”
只得读。
深更半夜,一盏阅读台灯下,秦意浓低柔轻缓的嗓音似英文美句朗读的主播。
她很慢地读着,每读一句都会?稍作停顿,以确保自己不会?读错。
读错就要回头亲他。
展开第六封信,读到介绍软木画雕刻而成的亭台楼阁的pavilions时,晋聿的手臂忽然收紧,她抿嘴停住,回头问好像故意找茬的人:“我哪里读错了?”
晋聿:“你读的是pivilions。”
低沉醇厚又优雅的一句发音贴在她耳边,秦意浓听热了耳朵,为自己辩解:“弱读音,听起来差不多。”
说完这一句,她看?到晋聿眯了眼?。
“可以,听你的。”晋聿摘了手表扔桌上,拿起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见他好像又要弄她,她忙按住他手腕,飞快回头吻他唇角,重复一遍正确的:“pavilions。”
晋聿不满意,将她捉回来吻她。
吻得她身体不住颤抖才松开她,让她再继续读。
秦意浓自小接受英式英文教?育,听的也是BBC,英音很标准,但她有时候还会?犯懒,舌头不到位,发出的音就不地道,读完七封信,她被晋聿纠正了快二十次,被吻得浑身软得好似全没了力气,尤其腿软得厉害,茫然失神?地阵阵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