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道:“娘你就放心吧,这银子来路绝对正常,您安心地用。”
她没说剿匪的事,怕吓到周氏。
周氏还是十分不安。
翌日等郁离去县城干活,她去找傅闻宵,向他询问这事。
傅闻宵笑了下,说道:“娘,没事,您安心地收着罢。”
听他这么说,周氏总算安心几分。
她知道傅闻宵是个可靠的,连他也这么说,那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
虽不知道郁离怎么从官府那里拿到赏银,不过想到她的本事,又有些明悟。
周氏不去问这些,她知道有些事自己不需要去过问,知道太多反而不好,会拖累孩子。
这是她的生存之道。
突然,她看了看傅闻宵,说道:“宵哥儿,你的气色最近好了许多,是不是你的身体要好了?”
虽然傅闻宵没说,但她一直照顾他,对他的身体情况了若指掌,也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在好转,例如他最近出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次数变多了,而且他的心情似乎很好,时不时能看到他笑,特别是有郁离在的时候。
以前他很少笑,太多的事压在他身上,使得他从小就要端着性子,老年老成,不苟言笑。
后来他生了病,终日昏昏沉沉地躺着,身体时好时坏。
在病痛的折磨下,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周氏心里是难过的,这是她照顾着长大的孩子,视若亲子,看到他受苦,心里十分煎熬
傅闻宵没有否认,含笑道:“是的。”
虽然有所猜测,见他承认,周氏仍是惊喜得不行。
她双手合十,嘴里叨念着佛祖保佑之类的,如果不是在这乡下地方,她都想去寺里给佛祖上柱香。
傅闻宵心里也有几分感概,温声道:“娘,这几年辛苦您了,我以后会好的,届时我会带你们回京。”
周氏愣愣地看着他,眼泪蓦地流了出来。
她眼里流着泪,嘴角却是笑着的,说道:“回不回京都不打紧,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开心了。”突然想到什么,她开心地说,“郁老太太当初说得不错,离娘果然是个福星,谁娶了她便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自从郁离进门,他们家越来越好了。
傅闻宵的身体好转,两个孩子都健康活泼,这个家也终于像个家,而不是暂时的蜗居之地。
这些都是因为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