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居然还问他,“是这样吧?”
傅闻宵:“……对。”
郁离叹了口气,还是有些遗憾呢。
像这种会欺负姑娘家的人渣,劁掉作案工具是最好的,可他们要是因此变态,受害的还是那些姑娘,那就不好了。
其实最好的法子是一劳永逸,但杀人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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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干完活后,郁离就去“家访”。
许是她昨天的威胁太可怕,高生他们都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她过来。
郁离也不嫌浪费时间,一个个找过去,确认他们的情况,然后勒令他们三日之内,定要找到一份正经的营生。
经过一晚酝酿,男人们脸上的痕迹看起来越发可怕,一条条藤条抽出来的红肿痕迹布满头脸和衣服遮不住的地方。
一看就是被打得老惨了。
事实上,他们也浑身都在疼,每一道伤都火辣辣的,铭心刻骨。
昨天他们回去,亲友邻居等看到他们的样子都大吃一惊,有人心疼,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好奇……都在猜测他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人。
毕竟这些二流子平时到处惹是生非,总会惹到不能惹的人,被打一点也不奇怪。
郁离道:“以后我只要有空,就会去看你们,看你们有没有正经干活,要是继续像以前那样,我只好动手了。”
她的目光往他们身下扫了一眼。
男人们:“……”
这时,吴瘦子弱弱地问:“在赌场当打手,算不算正经营生?”
其他人也纷纷道:“还有帮人催债算不算?”
“还、还有……”
五个男人七嘴八舌地说,只是他们搅尽脑汁,也想不出适合自己的正经营生是什么。
郁离一脚朝说催债的高生踹过去,又踹了一脚说在赌场当打手的吴瘦子。
其他三个噤若寒蝉,默默地闭上嘴巴。
郁离的威胁太过可怕,这些二流子连伤都没养好,就赶紧去找活干。
要找正经的营生,赌坊、催债这些来钱快的是不可能做的,他们只好在市井里到处寻摸,倒也找到活计,就是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