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报还一报,楚翼身子往上挪,在他脸上狠狠来了一口,摸着他胸肌,好像在挑衅一样。杜升真的翻身压过来他立刻求饶,眼珠子亮晶晶的,“不做不做,我不来了。”又调皮又怂,怕孩子跟他这性子一样,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杜升揉揉他卷发,“你乖一点,先睡觉。”“嗯。”杜升抱着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楚翼惊奇地睁大眼睛,窃笑着在他怀里捣乱,乱七八糟什么都做就是不睡觉。“不睡就继续,你屁股好像挺耐操的。”杜升难得说荤话,楚翼脸红心跳,觉得他说荤话时也特别有魅力,“明天再做吧,我困了。”“我知道,所以麻烦你消停下来。”“好。”这么应着,手又探出去搂着他腰,下一秒被杜升抓回来,然后整个人翻过去,从后抱着。“不要乱动,火被你撩起来我怕你到时候哭。”杜升也是累狠了,声音极低,楚翼双手被他强行束缚在身前,回头瞧了一眼,什么都看不见,他呼吸缓慢,真是要睡了。“我还是有点怕。”楚翼小声说,怕吵着杜升。杜升睁开眼,把他往怀里拉,整个后背都贴到胸口为止,“还是怕就开灯吧。”“嗯。”几分钟后杜升坐起,把灯打开,看楚翼可怜模样,又把他抱怀里来。伍柒楚翼发情期那几天,他俩真是你侬我侬,杜渠可就惨了,会议上努力撑着自己脸,五官已经因为挤压全部移位,被点到名,睁眼瞎地固执说:“我在听,你继续说……”主持人看他眼睛都闭起来了,你在听就有鬼!等会议结束,杜渠立马精神,神清气爽给柯布打视频电话。小可哭哭啼啼,一个劲要爸爸回家,杜渠心里也郁闷,想想自己哥又只能忍着。晚上吃饭也是交际,全自助餐,杜渠开了一天会虽然什么都没记住,但饿着了,餐盘里全是吃的,堆成了山高,还拽走了一瓶白葡萄酒。“你是杜总?”一位女士先行搭讪,会开了有几天,她见过几次杜升,却一直没机会和他搭话,如今换人了,再不行动怕是以后都没机会了。“我是他弟。”说完杜渠打了个哈欠,递上餐盘让服务员再夹只螃蟹。“是这样啊……”她目光滑过餐盘和他拿着的葡萄酒,嘴角抽了抽。杜渠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后放下手里东西,又拿了个新盘子,盛意面的姿势是毫不客气,这里好像是他家似的。“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她都这么说了,杜渠就点点头,压根没理他。餐具拿了一份,杜渠坐下开始吃东西,把录音文件全部发给金辞,他过滤之后再给杜升看。杜渠只要不太出格,后续事情也就算了,就怕他得罪政府人员,杜升可受不了那个刺激,到时候被特殊对待公司压力也大。杜升的突然离席不少人都好奇,态度比较和气的,杜渠随口道:“嫂子出了点状况,他不放心。”懂的自然懂,不想懂的一直追问杜渠也懒得理,还不如抓紧时间多跟自家老婆视频呢。-我告诉你,我哥这身边打他主意的男男女女可多了,能被你拿下,你晚上就偷着乐吧楚翼舌尖把脸皮抵出个小包——-我是很差还是怎么样?-不说差吧,就一般-滚楚翼又去柯布那找安慰,要他带小可过来玩,因为杜升去公司了,他没什么事做,小可一来,楚翼和他贴着脸拍照发杜渠,气死这个鳖孙。杜渠两天后回家,身上的西服已经皱了,领带不打,衬衫还拨开了几颗扣子,如果不是高大的身材,张扬的信息素暗喻着颇高的武力值,只怕没人让他进会议室。刚出站,杜渠推着箱子站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被柯布牵着的小可一直在东张西望,这会看见了,挣开柯布手就跑了过去。边跑边洒泪。“哎哟,我儿子。”杜渠慈祥地喊了一句,随后第一时间跑去抱柯布,不顾大庭广众,直接弯腰在人嘴上啃了一口,柯布都被亲懵了。“想死你了。”杜渠恶狠狠说道,看人脸红了,弯腰把被自己按着脑袋的小孩抱起来。小可嗓子都要哭哑了,抽抽鼻子,竖起了稀淡的眉毛:“爸爸坏蛋!”“我是好蛋。”杜渠在他脸上亲一口,把他放行李箱上,一手拉栏杆,一手牵柯布。“不就亲了你一口嘛,脸也太红了。”杜渠不可思议道。“这么多人看着呢……”柯布手背贴了贴炽热的脸,这血气上头的模样有时候真让人无法招架。杜渠莞尔,“要是我现在十八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