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那样?”江渊嘀咕道,“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问题!”
“好吧好吧,”江渊道,“说起这个,那可就多了。得了,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让老鸨来告诉你……”
霍时渊听老鸨说,越听脸色越难看。
老鸨最后都不敢说下去了,瑟瑟发抖地看着他。
霍时渊让她滚。
老鸨如释重负,连忙滚了出去。
“是你要听的,现在又这样。”江渊低声道,“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时渊没有说话。
他不相信,前世他真的对鱼晚棠做出那些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说鱼晚棠,就是其他女子,他也不会如此残忍。
不对,这肯定不对。
霍时渊扔下一锭银子,“困了,回家睡觉了。”
“哎哎哎,哥,你不是约我出来喝酒的吗?”
“酒气熏人。”
霍时渊只留下这句话就回去了。
他不想再猜了。
再猜他觉得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的操守了,所以他决定今晚回去和鱼晚棠坦诚布公地谈一谈。
——前世,他到底怎么禽兽了,让她这么害怕。
无论如何,霍时渊都不相信,他会对鱼晚棠用老鸨说的那些对付女子的下作手段。
他或许脾气不好,但是他不至于卑鄙无耻下流。
更不会,去那样对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
前世误会
鱼晚棠正和月华、霍苓说话。
李王妃做主,把程娟送到了外地。
李王妃不惯着程娟毛病——我儿子为了你已经仁至义尽。倘若他不介意你过去,那是你有福气,我也不会反对。
但是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对自己残花败柳的情况还没有点数,那我就容不下你了。
李王妃干脆地给了一笔银子,让人把她送走。
程娟不想走,也哭了,但是李王妃不吃这套。
在霍时渊成亲之前,她就已经让人把程娟送出了京城。
月华虽然也觉得程娟这般不对,但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到底也不放心,所以亲自把她送到了住处,妥善安排。
最后程娟也没有说彻底放下,但是月华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为此还错过了霍时渊和鱼晚棠的婚礼,这是刚刚才回来,所以立刻来找鱼晚棠说话。
霍苓则是这些天,都有意避开,大概也是想给霍时渊和鱼晚棠创造更多独处的空间。
今日若不是月华拉她来,她应该还不会过来。
“……我也是回来之后,被银芒提醒,才想起来,我一个多月没来小日子了!”
“啊?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