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妃走到淮阳王身边,伸手替他捏着肩膀,整个人都快贴到他后背上。
鱼晚棠分明看见她那低胸襦裙下被挤出来的雪白饱满的两团肉。
这个女人!
她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当众做出这种事情来。
鱼晚棠都忍不住替她脸红。
如果不是想着寻找继妃身上的破绽,她是绝对不会留在这屋里的。
继妃扫了她一眼,似乎不满于她没有眼色。
但是她说出口的话却是,“王爷觉得,是我伺候得好,还是海棠伺候得好?”
“你少胡闹。”淮阳王道,“回去!”
“不逗您了。”继妃站直了身体笑道,“跟您开玩笑呢,您还当真了。我当然相信您为了我,守身如玉呢!”
“闭嘴!”
鱼晚棠发现,继妃好像故意在刺激淮阳王。
她好像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而猎物就是淮阳王。
虽然淮阳王看起来占了上风,但是实际上却被继妃牵着鼻子走。
这俩人,绝对有问题。
“我听说瑞王来了?”继妃道,“他来找您做什么?”
“他要在淮阳住两年,跟我说一声。”
“住两年?他为什么要留下?”继妃似乎很不高兴,眼中也有狐疑之色。
“他是个病秧子,留下来养病,反正他就是这般说的,你若是觉得不可信,就自己去问他。”
“听您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不相信您呢?瑞王在不在,和我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我只是想着,他若是长住的话,咱们是不是该尽地主之谊,逢年过节的节礼也得安排到。”
“那些琐事我都不管,你自己掂量着。行了,我还要忙,你回去吧。”
“不嘛,王爷,您好几日都没来我屋里了。”
继妃突如其来的撒娇,让鱼晚棠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再年轻二十岁,如果没有别人在眼前,或许还可以,但是现在……
她深深同情淮阳王。
继妃的这种腔调,谁能受得了?
或者,难道是她不解风情?
那她该同情的,是不是霍时渊?
毕竟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自己这样的奉承……
继妃不仅说,还动手去解淮阳王的袍子,手顺着他的衣领往里伸。
鱼晚棠几乎站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够了,我跟你说了,我还有正事。”
“王爷不想在这里,难道是想去我屋里?那我回去等着王爷……”
鱼晚棠听出了几分威胁。
是的,就是威胁。
而这招对淮阳王似乎很有用。
他咬牙切齿地道:“都给本王滚下去。”
鱼晚棠如蒙大赦,连忙出去,还把门给带上。
她也不敢走很远,就在廊下坐立不安。
屋里已经传出来某种难以描述的声音。